花柘欷白了他一眼,她海藻般的发丝散乱在空中,丝丝缕缕沾在雪白到恍若透明的肌肤上,魅惑且妖娆,形容了另一种别样的风情。
此时此刻,他和她的身体正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她脸上的红晕泄露了她的羞涩,他几乎为她这灿若桃花的模样抓狂,因为这只为他一人绽放。
看着她肩上、胸前那暧昧的粉色斑驳,他强劲的双臂紧紧搂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只因她是他爱的,他似是得意,又似是霸道的开口,“欷儿,你永远是本王的,永远不准离开我,”
看着他霸道的宣誓,一丝甜蜜涌上花柘欷的心,她笑了笑,额抵上他的,完美且妖娆的身体像一只轻盈的花蝶,如痴如醉如迷,轻吐出一个字,“好。”
罂粟与白荷的相融,就是花柘欷的身体最完美的诠释,让人迷恋到难以自拔,又纯澈的像一朵洁白的荷。
房间里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安静,只听得见彼此的胸膛里的心跳和微微的余喘,散落在这房间的每一处,最后归于平稳。
她纤细的手指抚上他俊毅的脸庞,这样完美的侧面轮廓,她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大胆的抚过他的唇,又在他的喉结上轻轻一点,这个曾经不分青红皂白的虐待自己的男人,就是如今她彻骨彻心深爱着的男人,如果回到另一个世界是对她最大的吸引,那她又该如何抉择。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齿间轻咬了下她的指腹,极不情愿的退出了她的身体,“欷儿,今天我带你回花舞国,可好。”
“嗯。好啊。”她笑,反正她也无事,殊不知这一回,竟会惹出这许多事端,竟颠倒了这个时空的秩序,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是福是祸,谁又知道呢。福祸相依吧。
淡然的幸福总是带着那么些许的悲伤的,也许,这正是她稀里糊涂穿越过來,所要领悟的道理,珍惜眼前的幸福,正是症结的所在。
他随手拿过自己的衣袍穿上,又起身拿过她的衣衫,作势要给她穿上,她却推开他,“那个,你先转过身去,我不习惯。”
“嗯。又要这样吗。”他挑高眉毛,像是极为不满她对他的抗拒,上次就是,他已经破例让她自己穿上了,这次又这样。她到底有沒有把自己当做他龙傲天的女人。
看着他不做声,她赶紧扯过自己的衣服,动作迅速麻利的穿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她从他的身旁跳下床來,嘿嘿冲他干笑着,竟有些发傻,自己都浑然不觉。
他单挑着眉毛,双手环胸看着她,像要一点点把她看穿。
“嘿,我们走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要回去看看了。”花柘欷说着口不应心的话,天知道她才不想去那个花舞国的王宫看什么父王母后,万一她现在这副性情让他们失望,那不是得不偿失吗,一切,都只是出于她那份很狗血的善良而已,她不想让这副身体的主人,也就是以前的花柘欷,留下什么遗憾,谁知道她的灵魂现在在哪儿漂泊无依呢。
她腕过他的臂弯,连拉带拽的把他拖出了房间。
一走出内室,來到大堂,就看见闵郁一脸悠然的样子正坐在那里喝茶,小桃也是坐在他身边,脸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幸福。
“王上,柘欷,仪仗队已经准备好了,在宫门外等候。”闵郁说道,说的同时还握着小桃的手。
花柘欷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感叹了一下他们的恩爱,她突然突发奇想,道:“我们干脆骑马去吧。”
“不行,你的马术不好。”简单明了的否决,能这么霸道的拒绝她的,当然只有那个强势到龟毛的龙傲天。
“喂喂喂,就因为不好,才要学啊。”花柘欷不满的抗议着,眼珠一转,这才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冷酷,还真是小气呢,不就是她要自己穿衣服嘛,居然这也值得他不高兴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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