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不停的想着,想要找出一个更好的办法去管理即将到手的吐蕃。可是想了一个又一个的办法,都让他自己给否定了。
在想了很久,实在觉得沒啥好方法后,李隆基便决定不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其顺其自然好了。
于是,他下了一道密旨,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往吐蕃,交给正在征战的李璥,让他按照自已的决定处理。
圣旨到达李璥手中时,耿青峰他们已经打到了波窝,离吐蕃人的大本营逻些城已近在咫尺。这场战争,也许是大唐开国以來,进行得最顺利,死伤也最少的战争。
那些士兵们一个个兴奋致极,他们从沒有打过这么轻松的仗。那些吐蕃人在他们手中,想怎么摆弄都行。不过,他们自从跟李璥他们出征以來,已经习惯了绝对的服从。因此,在李璥或耿青峰他们沒有发号施令时,他们不会对吐蕃人进行烧杀抢掠。
即便这样,也让他们感到兴奋极了。他们把那些从抢夺來的粮食、钱财,分批的派人运回陇右道去,由当地的官员负责,向李隆基禀报,并运送回去。而那些兵器之类的,也是他们扣留了一部份后,才交出去的。
这些日子以來,耿青峰也不似初次见到死伤的初哥了,他现在对战场上的伤亡,已经变得十分麻木。虽然他从沒有亲自扔掷手榴弹,或者拿大刀去砍杀过任务一个人。但是,那沉重的负疚感一直缠绕着他。有时,甚至他已经睡着了,也会被恶魔惊醒。看着那满身是血的吐蕃人,过來向他索命。战场上虽不排除死人的可能,但是这些起因,都是因为自己做出了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武器。
虽然他自认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烂好人,但也不是那杀人如麻的冷血动物。看着因为自己而死去这么多人,他心里也是不好受。手榴弹、地雷、热气球,这些东西在这个时代的人眼中虽犹如神兵利器,但在他的眼中,却和杀人兵器沒什么区别。
多少家庭因为自己而支离破碎,多少孩子因为自己而失去了亲人。想当初自己那副无关紧要的心态,也不过是沒有见识到真正的战争,真正的死亡,而发出的一些好笑的想法罢了。
“密旨上说什么。”武重规从外面进來,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后,对李璥问了起來。
“刚才一直在想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做,根本沒來得及看。”李璥放下手中的地图,对武重规说了起來。“不知道父皇这时下旨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对咱们嘉奖什么的吧。必竟咱们一鼓作气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拿下了吐蕃这多城池。”耿青峰轻笑的说着,对这些皇帝的把戏好像十分了解一般。
“嘉奖。我才不信。”武重规嗤笑着,好像根本不相信李隆基会这样做。以他对李隆基的了解,他这个时候应该是要他们继续进攻。要不然就是说一些关于吐蕃的管治方法才对。
“不信吗。”耿青峰看着武重规那样嗤笑的样子,淡笑的说了起來:“老爷子,咱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如果皇上的圣旨是嘉奖之类的,你就请我在京城最好的酒楼里吃一个月如何。”
“如果不是呢。”以武重规的俸禄,要请耿青峰吃一个月的话,当然不可能。但是每个当官的,多少都有些自己的产业。这些产业的营利加上一些除正常俸禄以外的赏赐,他不止能请耿青峰只上一个月,估计就是吃上半年都沒问題。
“不是的话,我就再奉送你三件破玻璃做的玩具如何。”在别人眼里价值连城的琉璃器具,在耿青峰的眼中,根垃圾沒啥分别。如果不是为了赚钱,这种东西他根本不屑去做。
“那好。”耿青峰所说的这个赌注,武重规也是十分满意。也许是习惯了耿青峰的这个调调,武重规也知道对于这个他们视为奇珍异宝,称作琉璃的东西,耿青峰都称其为破玻璃。
“璥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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