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白飞,对于白飞李梦琪总是刻意的去忘记,可是李梦琪却知道那是一个什么却永远都不会忘记的一个人,太久了,思念会变质吗。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怎样。”
他看着我,停了n秒钟,突然有些沧桑地说“会抱着我的女朋友,就那样,不想说一句话。”
一时间她不知该说什么,接下來的是沉默。
‘格格恶’打破沉默歪着头,坏坏地笑着说,“我,现在想抱着你,可以吗。”
“。。!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那些情人,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我沒有能力去做那些无谓的所谓比较流行的东西”
李梦琪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他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竟成为她将长久以來压抑在心里的郁结宣泄出來的导火索。
她离开舞池,回到了座位,他也跟着我坐下來,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也许有些偏执,所谓的虚幻,只是场景的虚幻,正如这个面具舞会,大家为了在这个拟造的虚幻世界玩的更尽兴些,便刻意的把自己藏起來,让彼此天马行空地猜测对方的样子、个性。不是为了逃避而隐藏,更多的是为了换一个空间,呼吸另一种空气,扮演一个与自己的真实生活完全不同的角色。毕竟真正属于我们的空间的只有现实世界那一个,但人很多时候是需要将自己置于不同的时空,以此來激发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所需要的灵感,用这份灵感去思考:以怎样的心对待‘我’的生活。怎样做好‘我’自己。但不要将这种身处“异度空间”的行为诠释为逃避现实、迷失自我。很多事其实很简单,而且很多事也不是你所能掌控的,无论怎样,能做你自己就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心就够了。”
‘格格恶’笑着拍拍我的头:“嗨。小家伙,你是个很直白的女孩,虽然你带着面具,但你的心可沒有藏好噢。”
她笑了笑,却沒有在说话。
我们又是沉默,也许是想给彼此留些思考自己生活的空间,因此谁都沒有再打破这样的沉默。
音乐,让我忘掉了自己。我喜欢音乐,因为它可以带着我飞出现实的这个乱糟糟的生活,让我的心得到释放,什么都不必想,也不在乎周遭的空气,就在这样的面具舞会中,疯狂地舞蹈,燃烧所有阴郁烦躁的情绪、忘掉所有不快乐的回忆。你可以说我在逃避,也可以说我在放纵。但对我而言,我只想找一个不太累的地方解开身上笨重的枷锁,试着说服自己:要快乐的生活。只因我一直困惑于在面对自己的情感时,从來都是无法把握自我、常常令自己陷入一个个深深的泥潭无法自拔,而就是那样的情感让我无法呼吸,如同被一条沉重的锁链捆绑着。但现在,我已变成了一丝空气,融化在这个充满激情的地方。我,也在想着痞痞鲁刚刚说的话,我想他说的沒错,但我做不到,至少现在不能。因为我无法释然地面对曾经让我心动的那些往事,那些我生命中过客,在我心里,他们是美好的,却偏偏又带着苦涩,也许,我真的是偏执。看着痞痞鲁,我想他可以如他说的那样自由的飞翔在不同的时空,他该是个懂得如何释放感情、如何做好自己的男孩。而就在我看他的时候。他同样也在看着我。
李梦琪还在沉思之中。有人对着那个男孩子一阵耳语。他便说:“美丽的天使小姐。我还有事。可能要先走一步。期待我们的下次相见。”
李梦琪看着那里面暧昧的音乐和贴在一起的人们。她回望了整个舞池。依然沒有发现张文昊在那里。她想出去透透气。便來到了洗手间。拿下面具。露出了那张娇小的脸。
突然有道黑影映在她的面前。李梦琪抬起了头。 她一直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林雨轩。你。
他轻声的笑了。说。还好。你沒有忘记我。然后把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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