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黄娟并没说出担心,只是瞧着汪枝道:“婆婆病情虽慢慢好转,但她常年生病,这身子骨总要慢慢养才是。+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汪枝点头看向妻子:“你说的是,倒是我糊涂了。现在那两间店我听的生意还好,以后银子多宽裕些,你也不消发愁。”
黄娟不由惊讶地看着他:“也,什么时候,我们汪秀才,晓得银子怎么挣了?”黄娟话里的取笑汪枝听的很明白,用手摸一下鼻子有些怏怏地道:“上回去收店的时候总也看了些帐,再说现在是自家生意,比不得原先把铺子租出去,每年只收些租金。”
听他这样老老实实承认,黄娟倒不好再取笑他,只又笑着道:“那也是你请的那个掌柜好。还多亏了你那同窗,就快过年了,这年礼可要多给他备些送去谢谢人家。”上次收回店,虽说要继续做,可总要有掌柜,拖延了两三日。
恰好汪枝一个同窗来访,闲聊中说起这事,这同窗就说有个远房表亲原本是在南京当伙计的,现在回乡娶了妻,也不愿再离开家乡,想在这里寻个事做。
汪枝听的有这么恰好的人,就请同窗请那人过来,详细问了问,觉得这人确实不错,又进去问过黄娟意思,黄娟听说时已悄悄掩在窗外见了,见这人面相忠厚,汪枝问的时候也有一说一,并不是那种夸夸其谈之徒。于是点了头,就请这人做了掌柜,每年六十两银子,年底依照生意照样有分红。
经过这件事,汪枝也觉得不该再像原先一样一味只苦读书,闲了时也该问问家事。♀毕竟功名虽要紧,但家计才更是迫在眉睫的事,这家里的事哪能全推在妻子身上而自己从不过问?
这样的改变黄娟是乐见的,毕竟学问虽重要,但男子也要有自己的担当。夫妻还在说话,春儿就在门外道:“大奶奶,太太那边派人来传话,请您和大爷去一趟呢。”果然这婆婆,病稍好一些就要折腾儿子,黄娟应了心里就在想,婆婆这次是要说什么事?
仔细思索黄娟真没想出来,鲁家被撵出去之后,黄娟又请老林荐了一家人来。这家姓柳,据说原本是在京城里服侍当官的,只是这当官的倒了霉被罢官发配。柳家也随当官的一路服侍过来,刚走到这里,那家当官的就得了病一命呜呼,此时官员的家产早被抄的差不多,身边只剩下两房下人,那官太太没了法子,只有把下人都打发了,好换成银子来操办丧事。
老林带这柳家人过来时候,还很叹息了一会儿,说柳家对前主人如何忠心,只是当不得如此困境,总要寻些银子去操办。只是整家要买这买的起的人家也少,若见他们家人分离又舍不得。黄娟也听的叹气,见柳家一对夫妻带了两个男孩子,毕竟曾在官府里做过事,那举动和平日乡里的那些人并不一样。
也就点头要了柳家,让老林送去三十五两的身价,又加了五两银子当做奠仪。和那官员娘子立了身契,把人买了过来。那官太太还哭着对柳家的说本不能做这样的事,只是穷途末路没法子,让柳家的不要怨他。
柳家的又磕了头,说定会好生服侍新主人,让太太一路扶灵回去,必要小心。♀倒惹的黄娟和老林在旁边也陪了两滴泪。回去后就让老柳家的去汪太太身边服侍,老柳就补上守门的缺,那两个孩子大一些的让他在汪枝书房服侍,小那个就陪汪栋上学。
月兰的婚期还早,汪栋虽在挑媳妇,但汪太太也是个挑剔的,她挑剔,黄娟也就乐得让她去挑。
黄娟想了一会儿已到了上房,老柳家的已迎出来,她虽是在官家服侍过,黄家这样比起官家那是怎么都比不了的。但老柳家的并没半点不满,为人也十分和气,并不因自己是从京城来的而带些傲慢。
老柳家的笑吟吟给黄娟夫妻行礼道:“大爷c奶奶来了,今儿太太多进了半碗饭,用完饭也没去歇午觉,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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