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灵月同样也震撼了,在她的印象中,天烽皇是一个冷静,祁智的国主,她从未见过如此痴情的一面,也许人本就多面,在重重的身份的阻碍下,他们被迫带起了一个又一个的面具,如今,他终于可以脱下重重的面具,只为自己,为心爱的那个女人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只是追其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如此地步,人,该为真正的自我活一次,那怕仅有的一次也好。
雪娘惊骇于天烽皇的执着,眼里原本雪一片,却也微微泛起了泪光,“你…………”
天烽皇将长剑拔出,血飞溅。
“父皇。”天夜祁想冲过去扶住他,却被千灵月拦住,她朝他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就让你父皇做他想做的事吧。”
千灵月看向天烽皇,“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也是他唯一想做的。”
“父皇。”天夜祁紧紧地握起了拳头,拧紧了眉头,闭起眼。
“天烽皇。”雪娘扶住他的身体,天烽皇终于能躺在心爱的女人怀里,他伸出手,“对不起,我错了,你能原谅我吗,”
雪娘合起眼,深深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想赎罪,不想让孩子和我承受同样的罪过,贞儿,我不希望你一辈子都活在仇恨里,你恨的是我,是我放下的过错,如果我的死能让你放下一切的仇恨,重新來过,我愿意,愿意为了你…………”说着,他猛地喷出一口血。
“你。”雪娘刚想伸出去为他擦拭,却在半空硬生生地停住,她当真可以放下一切,放下一切不在乎,那样的深仇大恨,她谋划了多年的仇恨,她怎么能轻易地放下。
天烽皇看到她眼底的那份挣扎,苦涩一笑,她当着还是沒能放下啊……
心合起,原來,自己放下的过错当真不能那般轻易地得到宽恕………………
“父皇。”当天夜祁看到天烽皇无力垂下的手时,心头一沉,眼前突然变得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只有临行时父皇一再叮嘱的话语。
祁儿,父皇这一生亏欠了太多人,可是有两个人父皇亏欠最深,一个是她,另一个便是你,父皇希望你能给父皇一次机会,让父皇有机会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
一道人影从殿外飞掠而进,清风卷起,天烽皇便被來人抱起,來人迅速点了他的穴道,为他止了血,又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喂天烽皇吞下。
“是你。”雪娘看到來人后,双眼隐隐燃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纠葛,她看着眼前的人,神情似悲似喜,最后却转成了一种愤怒。
“元石贞,你居然敢來这里。”
元石贞沒有说话,将奄奄一息的天烽皇交给了天夜祁,目光对上千灵月的瞬间却避开。
“元石贞,你说话啊。”雪娘一把扯过他的衣袖,狠狠地问道,“怎么,你如今倒是哑巴了。”
“贞儿,放弃吧,仇恨不能解决一切。”元石贞沉沉地叹了气道,“你注定要失败。”
“胡说。”雪娘甩开他的袖子,“整个宫殿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如今的你,只是自投罗网。”
元石贞合起眼,“是吗。”他伸手在半空拍了拍,殿外立刻被群的士兵包围住,“这样一來,你还能说自己必胜吗,”
“你。”雪娘惊诧地看着殿外那一群密密麻麻的精甲士兵,她不知,为何只是短短的一刻的时间,他便可以聚集如此之多的士兵。
“原來这就是你设下的圈套。”雪娘似乎在恍然间明白了过來,怒瞪着元石贞怒问道。
“聪明如你,该看清如今这天下的形势,你先是让樊琅天对樊晴灵用媚药,想瓦解天阙国和巯煌国的联姻,之后控制樊致夏,让她去刺杀天夜祁,借此破坏两国间的和平,你原本还想煽动飞凤国也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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