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这是出乎萧北定和朱镇洋意料的事情。毕竟就在方才二人把酒的时候,还希望咱们的文渊伯段重小皇子查不到这黑衣人的来历。然而段重不仅知道了,还挑明了跟你说:我就是知道他们是你的人。怎么地吧?
所以萧北定笑着道:“这南京城里向来安逸,几乎已经到了夜不闭户的地步,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冒出什么小贼来?想必是文渊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有人恶意报复才是。”
段重叹了口气:“我欲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我自认为做事坦坦荡荡,最多会得罪一些小人而已。若是这些小人非要睚眦相报,我自然也会还以颜色的。”
萧北定和朱镇洋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很明显,段重这是在指桑骂槐,而且还在二人面前摆出了一副极为欠打的模样:“我今儿个来就是来骂你们的,你们能怎么地吧?再派人来杀我啊,我照样能给你杀回去。”
而萧北平和朱镇洋听到了段重如此嚣张的话语,还非得给吃瘪下去。因为他们说不过段重,又不可能挑明了说:“你给我等着,咱们不死不休!”所以只能生生看着段重在自己面前极为嚣张的指着鼻子骂。这样窝火的事情,咱们萧北定二殿下还是第一次遇到。
萧北定干笑了两声:“如此说来,文渊伯还是一个恩怨分明之人。只希望以后文渊伯能够得饶人去且饶人,毕竟冤家多了也并不是十分愉快的事情。而且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牵扯进来便不要进来,毕竟这京都里的事情还是极为繁杂的。”
段重微笑着点头道:“多谢殿下提醒了。段重一向与人为善,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断然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
萧北平点了点头,知道这个话题怕是再也难以继续下去了,所以极为聪明的选择了转开了话题:“听说小伯爷最近对青楼的生意很感兴趣,还在秦淮河边盘下了一座楼子?”
段重微微抿嘴笑道:“殿下果真是神通广大,便是连段重开青楼的事情也知道了。殿下有所不知,段重除了玩,最喜欢的便是银子了。想来想去,便只有青楼这行最赚钱,日后生意开了起来,还请殿下多照顾一下生意才是。”
萧北平面色一沉:“文渊伯可是说笑了。堂堂大梁皇子流连青楼这等事情,不是太荒唐了么?”
段重嘿嘿干笑两声:“段重失礼了,那便让殿下的下属们多去照顾照顾生意好了,当然,丞相大人也是可以的。我给您打八折......”说着用极为邪恶的眼神看着咱们的丞相朱镇洋大人,意思很明显,就您那身板,即便给你打了八折,能行不?
所以朱镇洋丞相大人的脸色顿时绿了,而段重还极为合事宜的加了一句:“丞相大人老当益壮,夙夜操劳还能在此谈笑风生,段重可是佩服的紧呐!”说着举起了酒杯敬向了朱镇洋大人:“朱大人,我敬您一杯!”
朱镇洋大人绿着脸喝下了这杯带着苦味的美酒,回头看了一眼萧北定二皇子,却见二殿下也是一脸的无奈。这嘴皮子上的功夫,想要比过段重却是还是十分困难的。何况段重说话还这么无耻,这么......露骨。
敬完了这杯酒,段重自然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所以站起身来道:“段重今日前来不过是为了提醒一下丞相大人提防贼人。没想到能够偶遇二殿下,并在朱大人府上把酒言欢,当真是人生一大乐趣啊!不过叨扰时间也不短了,段重便不再打扰朱大人了,就此告退!”
段重开了口,朱镇洋自然不想拦下,况且朱镇洋此刻恨不得段重立刻死的远远的,不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所以只是点了点头,而萧北定此刻也没有什么话要讲了,微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既然文渊伯要走,本王自然不拦着。若是有时间的话,不妨到我的宫中坐坐,我母后对于文渊伯上次送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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