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此番竟然还敢前来,着实令总督大人有些费解。不过段重好歹也是有爵位在身的人,而两人虽然对立,但是明面之上还得表现的和和睦睦,客客气气的。
在大堂上看见了总督大人,段重微微躬了躬身子道:“段重拜见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眼睛瞟到了一旁站着的王志坤身上。只见王志坤也是有模有样的鞠了一躬:“王志坤拜见总督大人。家父乃是我王军鹏,想必是大人的熟识了!”
廖樟晋抚掌笑道:“原来是尚书大人家的公子,难怪如此器宇轩昂、与众不同,便是跟文渊伯走在一起,也不至于落了风采。”
王志坤一变笑着一变摇头;“哪里哪里,总督大人过誉了。”
段重却是接过话茬:“今日我和志坤兄前来,本来是想拜会一下叙林兄,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不在,而匆匆走了的话又显得有些失了礼数。所以在此小等了片刻,等总督大人回来问候一下。若是有叨扰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总督大人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哪里,让文渊伯的王公子在此等了这么久,老夫招待不周,罪过罪过。”说着话锋一转,笑道,“刚才下人说文渊伯在后院给佳佳讲故事,听说文渊伯口才极佳,尤其是讲故事时绘声绘色,绝不比茶楼上的说书先生差,不知道廖某有没有这个福分听上一两个小故事?”
段重笑道:“我这个人倒是没什么长处。讲故事也是俗不可耐,入不得总督大人的耳朵。聊聊天倒是无妨。”
总督大人挑了挑眉毛,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话题我自然是谈不来了。倒是不知道文渊伯有什么谈资?”
段重道:“我是昨天才到的杭州城。然而一进城便听到满城的老百姓在议论沈家家主身亡的事情。此事早已是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不知道是那个凶手竟然如此残忍,连头颅都没有留下。”
王志坤也接话道:“是啊总督大人。此事在杭州城已经是满城风雨了。听闻总督大人还到现场去勘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妨说来听听。身为大梁的仕子,对于这个行凶之人,必然是得而诛之,或许我们也能出的上一些力气。”
总督大人廖樟晋的眼睛眯了起来,仔仔细细打量了段重一番,始终没有想明白段重玩的是哪一出。这沈家家主到底是谁杀的,廖樟晋心里清楚,段重心里更清楚。本来这暗地里的事情明面上装作不知道也便罢了,偏偏段重还要把此事给提到明面上来,存的是什么心?想要当众撕破脸皮不成?
廖樟晋大人沉着声阴着脸道:“这等事情自有本地衙门去处理。我去的时候场景实在是过于血腥,便离开了。对于凶手自然是要严惩不贷的。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必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段重叹了口气,知道总督大人此刻只怕想要杀了自己。毕竟沈家是二皇子捞银子的一直触手,便被自己活生生的给斩断了,能不能重新长出来且不论,但是最近这银子的进项肯定是没有了,最后还极有可能被段重给吞掉。摸了摸鼻子道:“总督大人说的极是,这凶手为恶作乱,肯定是要绳之以法的。只是不知道沈家家主为何会引得这样一场大货,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想必凶手也不一定会用如此凶残的手段。”
廖大人黑着脸道:“这沈家也是近几年才发迹的,根底不深,沈家的家主虽然行为不端,但是决不至于给他有深仇大恨。我看是歹人想要趁着沈家根基不牢,抢夺沈家的生意才是。”
段重笑了笑:“大人分析的是。按大人的说法,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这沈家就像一块硬骨头,刚刚从狗嘴里吐了出来,却已经被咬成了两段。然而这块骨头掉在了地上,想要再抢回来却并不容易,因为旁边还有好几只虎视眈眈的狗。”
廖樟晋大人的眉头已经越来越紧了,因为这沈家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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