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从沙漠的北边进发,要穿过沙漠的腹地,直接到达南面。我们所在的这个村庄,人口不多,只有十几户人家。语言不通。鲁拉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他对沙漠比较了解。曾经和他的外公穿过沙漠。这次带队的人叫王泽福就是由他带领我们穿过沙漠,到达南边的村子,那里的人都得了瘟疫。那里是我们的终点。
我们休整两天,各自领了所需的装备,整整一大袋牛仔帆布包。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放在各自所在吉普车的后备箱里。我们这个团队有八辆吉普。有一辆卡车,卡车上面有水,食物。还有油。足足有一大卡车。出发那天,我们每人都喝了一杯壮行酒。现场很震撼。我们都想大干一场。把危险统统的抛在了脑后。我们谁也想不到,这次是我们的不归路。
我们是在十月十八号向沙漠进发,之所以选在冬天是因为,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夏天来的话要带夏天的衣服,还要带冬天的衣服。白天穿短袖,晚上穿棉袄,很不方便,也很麻烦。冬天会好很多,只需带上冬天穿的衣服就行。所以有很多到这里探险的人一般都选在冬天来的原因。我们一腔热血的往沙漠深处进发,却被一场沙尘暴来了个下马威。我们出发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行至距离村子差不多有五里地,天空骤变。乌云布满了整个天空,不知从哪里起的风,骤然间昏天暗地的刮过来。和我坐在一个车子里的就有古玉蝉,王迪c赖长春,我们三人坐在后排。因为都不胖,所以没有感觉到拥挤。还有一个不爱讲话,表情十分严肃的人,当时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还有一个司机。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军队里的特种兵。一个叫野狼一个叫土狼。这是后话。我们当时还刚刚认识,王迪是地质学家,他正在讲述者沙漠的地质构造和这次沙漠之行,带来的感慨。骤然大变的天气是我们没有料到的。我们坐在车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外面漆黑一片。大风卷起的沙粒一波一波的朝车子撞来。每次的撞击,我们都担心担心车子会不会被掀翻掉或者被沙子埋掉。我们终于见识了沙尘暴的威力。来之前,听鲁拉讲过这里的沙尘暴一天要经历好几次。当时却不以为然。现在终于见识到了它的威力。不一会,风突然就停了。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像做梦一样。我惊叹它的收放自如。和大自然的神奇。
我们从左侧下了车,右边的车门完全打不开了。被刚才的沙城暴堵死了。野狼和土狼从车的后备箱中拿出除沙铲。麻利的把车轱辘从沙子中挖了出来。我看了一下我们的车在车队的第三个。每个车子都有人在那里埋头铲沙。王迪凑到我的耳边对我说:”小冯,你看,这些人肯定是军队里的。“”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问。他笑笑。”从气质上就看的出来,你看他们的身材多么健壮,腰杆多么的笔直。“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够严肃。嘴巴有点八卦。这种人容易犯错误。来的时候我告诫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旁边的玉蝉却不作声。王迪见我没有吱声,便去找玉蝉搭讪。玉蝉和他说了几句。也不再讲话。她当时好像有什么心事,一直闷闷不乐。也许她是个女人,又是全队中唯一一位女人。压力很大吧。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清除完沙子之后,我们就继续上路。车子开得不快,主要因为路不好走,车的负重也大。为了车子不出故障,只好小心翼翼。车子摇摇晃晃走在沙地上,玉蝉有些晕车,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表情十分痛苦。王迪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玉蝉对她说:”喷一点在口腔里,就好受了。玉蝉睁开双眼,接过那个东西往嘴里喷了两下。闭上嘴。把东西又还给王迪。王迪摆摆手说:“我用不着,你用吧。”又把东西推给玉蝉。玉蝉感激的看了王迪一眼。说了声:“谢谢”。把东西攥在手里。闭目养神。我奇怪问王迪:“那是什么东西。”他说:“那是治疗晕车的特效喷雾。”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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