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鄙夷又恼怒地哼道,然后毫不迟疑地将身下的高昂刺入她身体里。
一股巨大的刺痛感从身体深处传来,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地,伴随着身体冲撞而来的巨大刺激,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凶猛,越来越激烈,苏络夕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就要被撕裂一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这种事只要一会就好。
他的呼吸越发地急促,浓重的鼻息透过他遮掩的黑色丝巾拂过她面颊,他近乎疯狂地掠夺着她每一寸肌肤,在她如雪般纯净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吻痕和撕咬的痕迹,而她丝毫动弹不得,身体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直到他忽然像是野兽一般发出不可抑制的低吼,苏络夕才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
她睁开眼,淡淡地注视着他满头汗水的模样,眼神淡如秋水,没有一丝波澜。
她不是古代女子,从小就被灌输必须对自己的丈夫从一而终,情爱之事,在她眼中不过如此,虽然对于现在她的这个身体而言,这是确确实实的第一次,但是,于她而言,只不过是让她的身体又疼痛了一遍这么简单。
那黑衣男子的喘息渐渐平缓,像是极度厌恶一般,他迅速地抽离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刚刚的意乱情迷,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顺手抄起扔在一旁的衣物穿在身上,转身就要离去,只是在转身的瞬间,他不经意中回头,忽然看见了黑夜中她亮如星辰的双眸,心像是被人重重地锤了一下,那双眸中没有怒气,没有愤恨,没有迷离,什么都没有,她用一种近似空白的眼神注视着他,却又无比专注,像是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一般。
他的心一凛,颀长身形几步又移回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带着几分天生的威严和高贵。
苏络夕并不躲闪,眼神直直地落在他的身上,忽然自他腰间黑色夜行衣的缝隙中透出一丝莹润光亮,一种异常熟悉亲切的感觉瞬间自丹田涌上来,苏络夕的心轻轻颤抖,她仔细一看,那柔润的光泽包围着的似乎是一个九爪龙的图腾?
她不禁微微惊讶,这个男人?
她的视线从他腰间上移,却没等苏络夕将视线重新聚集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已经一个纵身,直接从窗户处腾飞而去,丝毫没有给苏络夕验证自己心中疑问的时间。
清晨。
苏络夕将眼前饭粥略看了看,只觉得一阵恶心,有些不耐将食盘推到一边。
“锦儿,撤了吧。”她微抬臻首,轻唤道。
“小姐,你稍微吃一点吧,这是老爷专门吩咐厨房做的。”锦儿担心地看着苏络夕,昨儿个胃口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个晚上小姐忽然吃不下东西了。
苏络夕正要开口,忽听得门廊里一阵骚动,随着门帘掀动,紧接着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女儿,我听下人说你今早没什么胃口,是不是厨子做得不合胃口?”
“爹爹,”苏络夕起身施礼。
来人正是当朝一品,势倾天下的丞相苏焯。
“丞相府不养这些闲人,若是做得不合胃口,你只管开口,爹保管把这帮没用的奴才给收拾了。”他的声音不算高,可是却透着一股子狠厉和威严。
苏络夕眉头纠结在一起,大家都是人,凭什么分成三六九等,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不过命好些生在了富贵人家罢了。
“不怪他们。”她上前一步解释道,将苏焯迎进门内。
她对这位父亲倒是没有多少反感,虽然他在官场上的手段她这一年也见识了不少,可是,他对她倒算是好的,对她现在的母亲也算是不错。她现在的母亲和他曾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后来嫁为商人妇,他平步青云之后又去找她,刚好当时她的夫君去世,他不顾周围人异样眼光,照样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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