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看着环翠道,“翠儿,你只倒是觉得你错了我就应该罚你,可是很多事情不是罚了便可以了结了的,你若是固执地认为自己有错,我说多少话也是白搭,但是我现在只想让你明白,我和你,我们现在是在一条船上,而周围都是狂风巨浪,所以我们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不管是谁犯了错,这条船都有可能会覆沒,所以就算是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罚你,因为谁对谁错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能够在这一场场的风浪当中幸存下來,你懂吗。如果你非要让我教训,那么我今天说的这些话就权当成是教训吧。”
环翠似懂非懂地看着苏络夕,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环翠,后宫险恶,以后一定要更加沉稳才是。”苏络夕抚着环翠乌黑的秀发说道。
“奴婢心里记下了。”环翠重重地点了点头。
“夜了,你也去歇着吧,就别守在我屋里了,我沒什么大碍。”苏络夕看着环翠,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神色。
“小姐,我习惯在你屋里睡,这样你晚上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好支应。更何况小姐病中,我更不能离开一步了。”
“那你先去歇着吧。我也乏了。”苏络夕神色倦怠起來。
“好,小姐,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喊我。”环翠把苏络夕身后的靠垫拿走,又整理好了枕头,将床铺重新规整了一番。
“好,去睡吧。”苏络夕躺好,环翠又压了压被角方才出去。
苏络夕躺下后觉得更加难受,心里像是压着千金的重物一样沉闷压抑,头微微地疼,胸口也是,就好像忽然间被人暴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都不自在。
身子难受,入眠自然就变得很困难,苏络夕在床上辗转了半天,还是睡不着,眼见得天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苏络夕索性做起來靠在床上养精神,慢慢地竟然生出了几分睡意,可还是沒到入眠的地步,折腾了半天,天就变得大亮了。
苏络夕睁开眼时看见日头渐渐高了当空照得一室光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只听见门吱呀一声想了一下,沒过多久看见霁儿和环翠两个人走了进來。
霁儿见苏络夕已经醒了,轻声走上前面來看着苏络夕问道,“姑娘,可觉得好些了。”
苏络夕看着她关切的样子心里忽然烦闷,就像是她的身后站着那个讨厌的云妃一般让人生厌,倦倦地只说了句,“觉得还好。”
霁儿只道是苏络夕正在病中,神色不济,倒也沒有多想,说道,“太医吩咐的药都已经煎好了,姑娘是想现在服下还是用过了早膳以后服下。”
“让他们端进來吧。”苏络夕默了一下子说道。
霁儿应着,吩咐小丫头去把太医开的药端进來,自己立在一边。
苏络夕起身,靠在靠垫上也不说话,气氛稍微显得有些凝滞起來。
“姑娘,昨天皇上走的时候说漱玉斋中人员冷清了些,过一阵子会让李公公送几个使唤的女婢让姑娘挑选,姑娘有个心理准备才是。”霁儿说道。
“皇上昨天來过了。”苏络夕轻声说道,状作不知,然后转头看了一眼环翠,中间她心虚地看着自己,知道她又是忘了这事。
真是一个糊涂的姑娘。
苏络夕心里一叹。
“是,皇上对姑娘颇为关心。”霁儿说道。
苏络夕对霁儿倒是有些看不清了,她所做的比她想象的多,甚至如果她不是云妃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探子,霁儿几乎就是无可挑剔的,从宫中的事务,到生活中的一应用度,她打理地恰到好处,苏络夕看着她心里忽然间犹豫了一下。
但是犹豫也不过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因为一切都在继续,沒有人可以阻止,就像是她对环翠说的,该來的还是要來的。
这时候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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