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苏络夕也不再挣扎了,她定定地坐在原地,也不在想怎么才能回去的事情了,只是那么定定地坐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哭泣的声音,苏络夕只觉得心头一阵烦乱,猛地回过头去一看,忽然看见自己坐着的下方竟出现了几个人影。
苏络夕心里一惊,打眼仔细地看过去,那云端下边的竟然是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白色的房间里,几个人正围站在一张白色的床铺周围,,而那床上躺着的人,苏络夕定睛一看,那个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仪器管子看起來好像沒有一点生气的人,竟然就是她自己。
苏络夕的心里不禁唬了一跳,再看那周围站着的几个人,一股子热泪不禁涌上了心头,旁边站着的赫然是她的父母和姑姑,还有一个男子背对着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他们几个人的脸上挂着伤痛的表情,而他们几个人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她的母亲坐在她身畔更是絮絮的在说些什么。
苏络夕着急的站起來想要跳到下面去,她和他们的距离看起來只有那么几十米远而已,可是中间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她和他们之间隔着一层无法逾越的障碍,看起來他们之间是相通的,可是实际上苏络夕无法靠近他们半分的距离。
苏络夕只能是站在云端之上远远地看着他们却无计可施,她大声地喊了一声,“爸,妈……”
她希望他们能够听见她的声音,哪怕是回过头來看一看她也好,可是什么他们什么反应都沒有,他们只是围着那具沒有一丝生气的身体默默流泪。
过了沒有多久,忽然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一男一女推门走了进來,苏络夕一看來人的长相,心底里一股怒气直冲心头而來,她冷眼看着他们走进那个躺着的自己的身边,也不知道那男的说了些什么,从怀中拿出一份合同递到她父亲的手里,苏络夕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是她从她父亲的表情里却读出了深深的愤怒和痛苦。
最终他父亲草草地在那份合同上签了几个字,将合同扔给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父亲又说了什么,那男子旁边一直站着的女子忽然鄙夷地看着他父亲说了几句,抓着那男子的手就要走。
那男子的表情此时却变得复杂了起來,可是他也只是深深地看了躺在床上的那个自己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苏络夕看着那男子和女子如此嚣张地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耀武扬威,心里一股怒气只冲丹田而來,她几乎是本能地顺手抓起头上戴着的金钏朝着下面狠狠地掷了过去,大骂道,“忘恩负义的混蛋。”
这时苏络夕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停地在她耳边喊她,“娘娘,你沒事吧……娘娘。”
苏络夕用力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的是环翠关切的面容,她沉痛地看了看周围的一切,依旧是古朴华丽的摆设,木质的窗格,红帐轻纱,让她的心头涌上了一股失落。
她重新回到的依旧是古代的身体里,而在现代的她依旧沒有生气的躺在床上,周围围着的是为了她伤心的父母。
环翠看见苏络夕终于醒了过來,大喜过望的抓住了苏络夕的手喊道,“娘娘,你刚才吓死奴婢了,明明太医说你已经大好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你好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大喊,我们都吓坏了。”
“是吗,”苏络夕抽回被环翠握住的手,淡淡地回了她一句,“我喊的是什么,”
“娘娘喊的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环翠若有所思地说道,“娘娘说的声音模糊,奴婢也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好像是一个墨字。”
苏络夕的心里一惊,内心里翻搅出深沉的痛意來,对着环翠说道,“我梦中被魇住了,不过是寻常的字句罢了,嘱咐刚才在旁边侍候的人不要乱说,要不然仔细他们的脑袋。”
苏络夕第一次说出要人命的话來,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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