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大王之死在朝堂上产生了不小的震荡,然而一切就如萧宓所说,事情被定性为北院大王罪行暴露畏罪自尽,辽皇无追封无祭祀,萧琛被除去北院大王的头衔,只是按照皇女的身份埋葬,从此在辽国皇室彻底消失。
沅君那一撞侥幸未死,辽皇并沒有派人接他回宫。后來他被送入一处寺庙安身。辽皇下旨命他在寺庙中削发为僧,每日诵经为大辽祈福。
风波过了将近半月,这天,夏鄞煦闯进萧宓的书房,与萧宓言语间产生了争执。
“大王,那个纪天骄绝对不能留,臣已经查清,她在秦国犯得是谋逆大罪,这样的人早就该死,根本不配留在大王的身边,”
“听闻大秦纪氏世代忠良,怎么可能会谋反呢,这种无稽之谈鄞煦你也相信吗,”
“大王,风波虽然平息,但万一内情败露……”
“母皇因为沅君的事深受打击,对萧琛之死也不愿过问。况且当日沅君的叫喊声整个营房很多人都听到,萧琛营帐的亲随也都已经处死,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臣就是不放心纪天骄和她的那个男人,这些秦奴根本就沒有风骨,谁给她们活命,她们就认谁是主子,大王冒险将她们留在王府内,万一将來她们背叛大王怎么办,”夏鄞煦认定天骄和梅素歆的存在对萧宓來说是莫大的隐患,所以不遗余力地想要萧宓改变主意。
萧宓淡淡一笑,“你这么说就未免太以偏概全了。依本王之见,那个纪天骄就很有风骨,你沒见到她杀死萧琛时那种果断、坚定,即使本王之前为了斩草除根命人砍伤了她,她也懂得在危急关头作出正确的选择。本王从沒见过这样的奴隶。其实她原本也不是奴隶,而是被萧琛私掳的受害者。本王这些天观察她,觉得她根本不会是一个谋逆的罪人。所以本王不但要留她在本王身边,还要重用她,叫她帮助本王做事。”
“大王,万万不可呀,”夏鄞煦还要再劝,萧宓摆手阻拦道:“本王心意已绝,勿需多言,”
夏鄞煦走出书房后心情极度不爽,恰逢侍从带着天骄在书房外候命,夏鄞煦大步流星走到天骄跟前,侍从见了忙给他行礼。
天骄被带回南院王府后曾见过夏鄞煦一次,夏鄞煦对她充满敌意她也能感受到。她从旁了解到夏鄞煦的身份,此刻便跟着侍从一同对夏鄞煦躬身施礼,却并未下跪。
夏鄞煦面沉似水,轻蔑和恼怒地说道:“你不过是一介奴隶,身份低贱,见到本都督竟然不跪,看來你是存心对本都督不敬,”
她说着绕身到天骄背后一脚将天骄踢跪在地。天骄强忍沒吭一声。夏鄞煦质问侍从,“你带她來做什么,”
“回大都督,是大王传她。”侍从见夏鄞煦脾气不好,回话的时候都有些战战兢兢。
夏鄞煦伸手揪住天骄的衣领,“本都督警告你,你在辽国永远都只是个奴隶,千万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若胆敢兴风作浪,本都督会将你碎尸万段,然后丢去喂狗,”
“大都督既然如此害怕我这个奴隶兴风作浪,一刀杀了我岂不干净,”天骄抬眼望着夏鄞煦毫无畏惧。
夏鄞煦怒火上涌,“你以为本都督不敢,”她说着去抽腰间的佩刀,背后萧宓略带微嗔地喊了一声,“鄞煦,”
夏鄞煦抽了一半的刀猛又入鞘,她向萧宓告辞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天骄跟随萧宓进了书房,萧宓命令侍从退下,然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吧。”
天骄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萧宓又指着茶几上的茶水和糕点,“都是给你准备的,本王有个秦国的厨子,不知道她的手艺正不正宗,你帮本王品评品评。”
天骄听到这话也不矫情,伸手拿过点心又吃又喝。等到一盘子糕点风卷残云下了肚,天骄看向萧宓,“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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