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润润喉咙吧,瞧你嗓子哑的。”薛崇璟将茶杯递到纪明哲面前,忽然装作拿不稳手一歪,顷刻间整杯茶就全都泼在了纪明哲衣衫的前襟上。
纪明哲一声惊呼向后退去,眉头拧在了一处,“爹,”
“唉呀,都怪爹不好,笨手笨脚的。明哲,你快去把湿衣服脱了,大冷天搞不好会着凉。”薛崇璟说话间将纪明哲往衣架后面推。
纪明哲看着衣衫的前襟叹了口气,“这染了茶渍恐怕要洗好几遍呢,可惜了。”
“怕什么,爹给你找一件替换的,然后亲手帮你把这件洗干净。”薛崇璟暗中攥紧了手里的小瓷瓶。他心想:傻儿子,恐怕过了今晚,你就该嫌弃这衣服粗陋不相配了。
二更天的时候,凤霆筠还在批阅奏折。她登基之后改革陋俗整顿吏治已经初见成效,但由于推行新政受到來自各方面尤其是轩辕氏家族的阻扰,因此这段时间朝廷总是纷争不断,要处理的事情比较棘手。
御书房里只有纪明哲一个人伺候。
凤霆筠抬手指了指茶杯,纪明哲原地沒动。凤霆筠轻轻咳嗽了一声,纪明哲恍然般匆匆走过來,脚步却有些不稳当。
灯烛映衬之下,纪明哲一张脸仿佛熟透的红苹果,额头还在冒汗。
凤霆筠察觉出他的异样,便问道:“你沒事吧。身子不舒服吗。”
“皇上,奴、奴才沒事……”纪明哲不敢正视凤霆筠的目光,蓄满了茶水刚要退开,手背却不经意与凤霆筠拿杯子的手触碰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就令纪明哲猛一哆嗦,周身好像被电流穿透似的。纪明哲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口,心中惶恐不安。
凤霆筠望着他言语中不乏关切,“手怎么这样烫。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找太医瞧瞧。”
“不、不用了,奴才真的沒事……”纪明哲话音未落,凤霆筠已经站起身去摸他的额头。
“皇上……”纪明哲如同惊弓之鸟般忙向后退,却不防一脚踩空了台阶,啊的仰面向后摔。
凤霆筠手疾眼快,一把环住了纪明哲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用力搂了回來。
纪明哲惊魂未定,伏在凤霆筠温暖的怀抱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凤霆筠鼻下轻嗅,一阵幽幽的暗香断断续续袭來,令她心神微微一振。
纪明哲挣扎了两下,明明是哀求的呼唤却听起來有些撒娇,“皇上……”
“明哲,你今儿晚上跟往常不大一样,更俊俏了……”凤霆筠轻柔地托起纪明哲的脸,纪明哲面色娇艳,双眸含情,春潮涌动。
凤霆筠情不自禁地垂头亲吻,纪明哲心中矛盾,因为害怕想要逃脱却又难以抵挡此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两人终究搂抱在一处,纪明哲的衣领被扯开时,香气弥漫围拢住了两人,更加催动了情欲。
忽然门开了,纪明宣领着贴身侍从笑吟吟的走了进來,“皇上,臣侍深夜來打扰您了,臣侍特意给您炖了补品,您快尝尝,皇上,啊,皇、皇上……”……
三更天,凤藻宫大殿
君太后轩辕元煦与凤霆筠居中端坐。君后小轩辕氏与纪明宣则分列左右下首。太医为凤霆筠诊了脉,称迷香并未损害凤体,然后躬身告退。
纪明哲与薛崇璟跪在大殿中央。君太后面色铁青,点指他二人怒道:“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胆大包天用迷香勾引皇上,损害皇上的凤体,简直罪无可恕,來人哪,把他们一同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要,不要啊,”掌刑内侍來拖拽纪明哲与薛崇璟,纪明哲奋力护住薛崇璟并嘶声喊道:“君太后,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认罪,但奴才的爹是冤枉的,”
“哼,你说他冤枉他就是冤枉的。”君太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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