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绝对不想被他误会,“小人原本在院子里扫雪,一位小哥送汤途中忽然腹痛,所以才转托小人将汤送來给少爷。小人自知腌臜,小人这就走。”
“你回來,”夏明珠腮帮子鼓鼓的,“外面正下着雪,你扫哪门子雪。你真把少爷我当白痴呀,”
“少爷,小人不敢骗您,是二管事叫小人扫雪的。”夏明珠的目光充满敌意和恼怒,慕容汐雨暗道不妙,自己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正撞在这位火爆少爷的气头上,还不知会惹下何等无妄之灾。
果然,夏明珠虽打跑了教书师傅,心中怒火难填,这连续几日的压抑、不满、委屈一股脑儿都朝着慕容汐雨发泄出來。
二管事很快被叫了來,夏明珠瞪圆了眼睛质问,“是你叫这个奴才大雪天扫雪的。”
二管事见夏明珠的脸色,以为慕容汐雨在少爷面前给她告了刁状,自然不肯承认,“少爷,怎么可能呢。这大雪天扫雪能扫得干净吗。这说出去不成了笑话。再说大都督一向都说不能虐待下人,小的不敢不遵守府里的规矩,怎么会叫她顶风冒雪还打扫呢,”
“既如此,就是你说慌,”夏明珠转身点指慕容汐雨,“你老实说,你來窥视本少爷有何目的。实话实说,本少爷还可以轻饶你,否则的话……”
“少爷,小人真的沒有窥视您。二管事,您怎么不说实话呢。明明是您命我扫雪的呀,”
“你胡说,你可别冤枉我,”二管事一蹦多高,“少爷,这奴才平日就喜欢偷懒,一点儿规矩也沒有。别看她模样老实,其实特喜欢编瞎话,您千万别听她的。小的想,少爷您俊俏秀美,一定是这厮心中起了邪念,所以找借口偷偷跑來窥视,对少爷您意图不轨,”
“你胡说八道,女男授受不亲,我顶天立地堂堂正正一个人,绝不会光天白日做不耻行径,”慕容汐雨被二管事的诬陷攀咬气得浑身哆嗦。
二管事阴笑了一声,“你又不傻,你当然不会光天白日來干坏事,你不过是想趁着白天摸清少爷的住所,晚上再來行下流的勾当,”
“你、你血口喷人,”慕容汐雨义愤填膺,冲动之下上前揪住了二管事的衣领。
二管事趁机装作害怕大声嚷起來,“打人啦,打人啦,”
“我、我今天就打你这个狗仗人势的混账东西,”慕容汐雨抡拳要打,夏明珠手疾眼快,一把刁住慕容汐雨的手腕,向后一拉一扭,再顺势一推,慕容汐雨就被夏明珠推倒在地。
这样大的动静已经惹來了许多人围观。
二管事指挥两个壮妇上前按住了慕容汐雨。慕容汐雨声嘶力竭地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你要是冤枉的,我夏字就倒过來写,”夏明珠气哼哼地命人将慕容汐雨绑了,慕容汐雨挣扎之间被人扯开了棉衣,显出肩膀上那清晰的奴印。
二管事凑近了查看,立即叫嚷起來,“少爷,不得了,他是秦奴,是逃奴,”
秦奴是辽国人对于在辽为奴的秦人的统称。因为辽国还保存贩卖奴隶的体系与机构,很多秦人流落到辽国后,或被骗或被抓,都沦为辽人的奴隶,成为社会的最下层。秦奴在辽国命如草芥,受人歧视,官府更有严苛的制度限制秦奴逃跑,一旦逃跑后被送官,都会受到严酷的惩罚。
夏明珠早就知道天骄乃是从秦国而來,对于秦奴本身也沒有任何好印象。这下子抓住了慕容汐雨的把柄,他只觉得将慕容汐雨绳之以法才能解心头之恨。
于是他命人打了慕容汐雨二十皮鞭,然后送交官府治罪。
天骄陪同萧宓來到夏府别院的时候,迎面正撞上慕容汐雨被人绳捆索绑推推搡搡往门外走。天骄瞬间就认出了生死与共的好姐妹,猛冲上去推开众人抱住了慕容汐雨,“汐雨,是我,是我呀,你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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