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夕这番话刚一出口,胡杨氏就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了,连声喊饶命。衣着朴素的男子赶忙去搀扶胡杨氏,而花枝招展的男子则抬头盯着百里夕问,“大人,你把人分了,把银子怎么办,”
“自然也是你们两个一人一半。”花枝招展的男子听了这话虽然心有不甘,但好歹有了守备的承诺,算是吃了定心丸儿,原本紧张的神色渐渐缓和下來,盯着胡杨氏只管冷笑。
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曹焕压低声音对天骄说:“主子,不是说这守备是个有本事的清官好官吗,怎么判案如此胡闹,若真将胡杨氏一分为二,岂不是白白害死一条人命,”
天骄笑而不答,示意曹焕稍安毋躁。而胡杨氏连声哀求着,“大人,我不告了,您饶了我吧,”
“是呀,乡亲们还说你是什么好官,却当堂说出这样混帐的话來,”衣着朴素的男子一脸气愤瞪着百里夕,“公公年事已高,又接连丧妻丧女,你不慰问安抚他,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害他性命,你根本就是个混帐糊涂官,”
“住口,不许辱骂大人,”两侧的官兵走过來扭住了衣着朴素男子的肩膀,“还不给大人赔罪,”
“我沒错,为什么要给她赔罪,她胡乱判案,草菅人命,她就是糊涂官,是昏官,”
“哼,你骂本官是昏官,可你们两人为了争抢胡杨氏相持不下,又都沒有确凿证据,叫本官如何判案,也罢,只要你们当中有人俯首认罪,承认自己是假冒的,本官就不杀胡杨氏。你们自己决定吧,”百里夕收刀入鞘,重新归位。
花枝招展的男子看出衣着朴素男子眼中的不忍,故意撇着嘴对他说:“我是真的,不是假的,我为什么要认罪,要认你认,”
“认就认,”为了胡杨氏的安危,衣着朴素的男子心一横牙一咬,俯首磕头,“大人,小人情愿认罪,请大人饶过我公公......不,饶过胡杨氏性命。”
“噢噢,大人,他认罪了,他是假冒的,赶紧把他抓进來,”花枝招展的男子笑得得意。可沒想到百里夕冲兵丁们一挥手,指着花枝招展的男子下令道:“把他绑了,”
众兵丁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便将花枝招展的男子五花大绑。花枝招展的男子连声叫唤着,“大人大人,绑错了,绑错了,认罪的是他,不是奴家,”
“她们沒有绑错,假冒胡杨氏女婿、胡聪之夫的歹人正是你,”百里夕一拍惊堂木,“本官劝你赶紧招认全部罪状,否则本官要下令动刑了,”
“大人,奴家冤枉呀,奴家有妻主相赠的玉佩为证,况且刚才认罪的人不是奴家呀,” 花枝招展的男子见喊冤沒人理,索性当堂撒起泼來,“你是什么官,刚才要胡乱杀人,现在又平白冤枉我。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不给我个说法,打死我我也不招,”
“你想要个说法,好,本官就给你个说法,”百里夕说罢命人传來了镇子的地保,“本官叫你去找胡聪出生时为她批过八字的算命娘子,那人怎么说的,”
地保躬身回答,“她说胡聪命中与玉石相克,这辈子也不能带玉。”
百里夕望向花枝招展的男子,“你听到了吧,胡聪不能带玉,又如何会送你玉佩作为定情信物,还在上面篆刻她的名字,地保,本官叫你去胡杨氏邻里走访,又得到什么信息,”
“回大人,邻居们都说胡王氏自从來到胡家任劳任怨的干活儿,从來不抱怨吃穿,而胡刘氏自打进了胡家的门儿,就挑三拣四,还经常破口大骂,几次威胁胡杨氏叫他把三百两银子拿出來修缮宅院添置衣物。胡杨氏不肯,胡刘氏就半夜堵在胡杨氏的房门口,不叫他睡觉。” 花枝招展的男人便是胡刘氏。而衣着朴素的男子则是胡王氏。
胡刘氏沒等地保说完就叫嚷起來,“你胡说,我对公公很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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