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名号。”
月燕道:“在下月燕,是武家的护院。”
阴无阴却以为月燕的话是戏弄自己兄弟,哼道:“你既不愿见告真实身份,也不妨碍咱们兄弟送你上路。你纳命吧。”四人一翻手掌,再度抢攻。
月燕眉头一皱,只好出手相迎,他们兄弟四人心意相通,联手对敌,威力大增。月燕刚才一招得手,不过是侥幸而已。此刻虽能从容应付,但是再想立刻逼退四人,确是不易。
月燕平素虽然看着笑容可鞠,却最是嗜杀。如今被这四人苦斗不休,心里早起杀机,但是却碍着三叔在跟前,没有下杀手,却皱眉道:“月燕敬你们为客,不欲为难几位,但是几位若是再缠斗下去,我可要得罪客人了。”
阴无阴不语一味抢攻,老四阴无散则道:“咱们要抢东西,还作什么客人。”
阴无散舌头较大,说话颇为费劲,含混不清,确是没什么心机。在场众人无不暗自失笑,却又都持着身份不便笑出。
老二阴无魂自恃最有学问,最喜欢纠正四弟措词,见弟弟讲得如此直白,不由埋怨道:“我不是教过你说,心里想的什么不要直接说出来,你这样一说,咱们岂非没有道理,成了强盗。”
燕雨听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哈的一声,笑出声来。阴无魂给二哥数说,正感到没有面子,听见有人笑他,不由大怒,突然收掌后退,喝向燕雨道:“你是哪个,敢是找死不成。”
燕雨比燕雷c燕电要大上两岁,自觉自己年纪不小了,其实不过十六岁而已。正是少年心性。既对一切充满好奇,又是最血气方刚的时期。
只是禄伯严厉,傅家规法森严,燕雨鲜没有机会显露身手。空有一身武功,却无用武之地,早令燕雨憋闷。这次阴无散先开口向自己喝骂,这种机会哪能放过,忙抢上一步道:“我叫燕雨,你待如何。”
阴无散道:“杀你。”话音未落,一掌拍向燕雨身前。燕雨未防备,他以为还是应该再说上几句客气话才好,就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哪知阴无散直接发掌。
这时,一股阴冷之气已逼到身前。燕雨好强,也不躲避,左手倏抬,硬接一掌。只听蓬地一声,燕雨连退两步,那阴无散身形只晃了两晃。
燕雨不觉面上一红,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出手,就给人逼退两步。在场众人更要吃惊。燕雨不过十几岁的少年,竟能硬接阴无散一掌,实在也是非同小可。
阴家四兄弟中,以阴无散武功最高,内力也是最雄厚。况且阴风阵阵掌法以内力见长,阴无散浸淫此掌三十余年,威力自然不弱,燕雨一掌接下,只不过退了两步,居然毫发无伤,脸色未变,怎能不让人称奇。
燕雨却不知,只觉面子上难以过得去。道:“你功夫不错,咱们再比一掌。”说罢,挺身迎上去。
阴无散刚才含愤出掌,已运足内力,希望将燕雨一掌劈死,哪知燕雨不过退后两步,不用调息,马上就能开口说话,并且还要再比。
月燕趁势一掌逼退三人,身形一转,拦在燕雨身前,道:“诸位都是武家的客人,何必妄动干戈。”
燕雨见月燕能以一敌三,自己却被阴老四打退,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本想再打一次,板回局面,却被月燕阻挡,不由有几分不悦,道:“月燕兄,你让开。燕雨还要领教几招。”
阴无阴怪笑道:“咱们要抢放鹰图,已不是武家的客人。大家不用客气,一决生死就是了。”
一直未说话的落阳道:“放鹰图现在落某手中,你们有本事只管来抢,只是如今是武场主大寿,落某不想坏了武场主兴致,几位约个时间,落某一定带图奉陪。”
阴无阴看着燕月暗想,这武家竟有这等身手的人在,而一直未说话陪在武老旁边的龙晴,感觉更非易与之辈,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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