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出得正堂,等候在外侧的一干家丁c护院c武师等早已围了上来,“兄弟”c“哥哥”地招呼个不停。
燕月笑着和众人一一打着招呼,在众人的护拥下,来到后院下人们的住处。一进整齐的院落,两溜整齐的厢房。院子最里侧尚有一间略小的房子,在绿树环绕下若隐若现,那里正是燕月的居所。
虽然房子不大,却是独门独院的。按燕月的身份来说,本该与其他下人等一样,三四个人一间屋子的,但是燕月初来武家时,因从强盗手中救了武修等人,故此武修应了燕月所请,准他一人独住在这里。除此一点外,燕月虽屡屡解救武家于危难之中,却从未曾居功自傲,与其他下人有所不同。
众人来到此处,却仍不愿散去。“月大哥,”柱子已经不停地说了一路,仍觉得还有许多话不曾说,喊燕月道:“你不在的时候,小杜可神气了”燕月尚未答话,人群中一老者已挥手拍了柱子一下,道:“月兄弟刚回来,一路也乏累了,你怎么还有那许多话罗嗦。”
这老者正是武家的老家人武柏。燕月笑道:“老伯你切莫说柱子,论唠叨,谁能比得上您来,这一路来,我这耳朵都给您灌满了。”燕月说着,边用手弹了弹耳朵,样子既调皮又帅气。武柏越看越是喜爱,只是不停地微笑,哪会计较燕月言辞上的不敬。
燕月已经转对柱子道:“小杜神气什么?”
柱子忙道:“小杜不仅夺了秋季马会的头筹,还将唐家那几个恶奴教训了一顿,喜得场主一个劲地想将他收录膝下呢,真是又威风又神气呢。”
“柱子。”一直在人群外围默默跟随不曾做声的青衣少年忍不住狠狠瞪了柱子一眼,却感觉到燕月扫过来的淡淡目光,忙又垂下了头。
燕月笑道:“果真神气的很。”旁边一个清秀的葛衣少年忙笑道:“场主不过是客气一下,哪会就真看上了他去。对了,燕大哥,柱子最近也威风的很,骂起人来都会用成语了呢。”众人听了,立刻哄笑起来。
“想不到这小子也有看书识字的一天啊。”一名壮汉子笑道:“还是月兄弟你有法子,竟能让柱子也看起书来,若不是你归拢着,怕早被场主逐出去,没准赌得连亲娘老子都卖了去呢。”
众人又说笑一阵,有的向燕月说起,自家老母的病况如何,有的向燕月禀告已结了亲事,有的将从燕月那里借的银两奉还又是好一顿热闹。
最后还是武柏道,燕月刚回到牧场,一路辛劳,该早些歇息,说话的日子还在后头呢,也不急于一时,将众人遣散了。
燕月看着那清秀少年微微一笑:“看来我走的这些时日,家里很是平安啊。”
葛衣少年旁侧一个黑衣少年道:“平安的很。”
“多亏了小杜c阿布和小九在,”武柏笑道:“月燕,你举荐的这三个兄弟正是了得。”
燕月扶了武柏的胳膊道:“既然您老人家看他几个还顺眼,便将您那驯马的绝技多指点他们些吧。”
武柏忙道:“这少年出英雄啊,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敢妄为人师了。”又拉着燕月胳膊道:“小杜打架是他不对,不过这也是唐家的人欺人太甚,你莫责怪他了。”
燕月转手扶了武柏道:“武伯真是说笑了,要说到打架谁又能多得过我去,我怎会因此事责怪于他。”
武柏笑道:“亏你还知道的,这三个可真真是你的兄弟,这人长得好,武功好,性子也是一样的傲,哪肯受半点屈去”
葛衣阿布忙拽了武柏道:“您老为了迎燕大哥,也忙活了一早,还是早些歇息去吧。”
燕月笑着目送武柏离开,才转身踏上通向自己房门的石子路。推开房门,屋内洁净整齐,显见是经常有人洒扫。
屋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张方桌,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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