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端正地跪在院子里,微明的月色笼罩在他的身上。
龙城便径直走过去,进了书房。
过了不一会,小卿就在门外低声告进。
龙城笑了笑,命道:“滚进来吧。”
小卿进了门,又将门轻轻带上,低着头,走近龙城的椅子,轻声道:“师父。”
龙城嗯了一声,便开始看桌上的文卷。
小卿屏息凝气站在师父身侧,手脚极麻利地伺候着,将龙城阅过的文卷收好,又送上新的文卷了。龙城想要提笔落字,小卿已将蘸好墨的羊毫笔恭敬地递了过来。
又挑亮了灯芯,煮了茶,过一会,又跪在龙城脚边,轻轻地给他捶腿。
龙城放了文卷,靠在椅子里,由小卿服侍了一会,才道:“今儿个怎么这样乖巧?”
小卿抬起头陪笑道:“徒儿一向乖巧的。”起身又奉了茶,然后在龙城跟前直挺挺地跪了。自腰间将宽大的束带解了下来,双手奉过头顶,“劳师父训责。”
束带有三指宽,上好的熟牛皮所制,镂空的花纹极是精美,镶嵌着指盖大小的银钮。
龙城不由露出一丝笑意:“这倒是方便。”
“打在肉上也是极痛的。”小卿目光中不由露出一丝惧意,“若是师父不趁手,徒儿这就去刑堂取板子去。”
龙城放了茶,接过束带:“不必麻烦了。”
小卿见师父将“家法”接了过去,脸色就有些发白,还是强撑着,伸手褪衣,待褪了外袍,手放到内袍上,就有些抖了。
想抬头看看师父脸色,又不敢。龙城已经道:“只褪了裤子就行了。”
小卿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却也道一声,还好。若是师父狠罚他时,衣裳是要褪尽的。如今好在留了内袍在身上,想来屁股上的肉是要不得了。
小卿褪了裤子,看师父没有起身的意思,便跪转了身躯,伏低了腰,道:“请师父重重地打。”
傅龙城道:“好。”扬手,“啪”“啪”“啪”地连着一下,几乎没有间隙地全抽实在小卿的臀峰上,只一瞬的功夫,痛楚就袭遍了全身。
小卿暗吸着气,有些后悔,原来这束带落在肉上,痛楚倒比藤鞭还甚。
龙城收了手,见紫色的檩子横在肌肤上,都要渗出血来,小卿虽未动未,那绷紧的腿部肌肉已微微颤抖了。
“疼吗?”龙城问。
“疼。”小卿几乎是脱口而出,又忙缓了气,恭敬地回道“谢师父体恤。这也是小卿该受的。”
龙城道:“行了,跪起来吧。”
小卿愣了一下,忙整理了衣裳,跪好了,问道:“师父不罚了吗?”
龙城将束带扔给小卿:“罚什么?你不是让为师试这束带打人是否趁手吗?倒还趁手。”
小卿望着师父,好半响才委屈地叫道:“师父”
龙城不由展颜一笑。看着师父略有几分促狭的笑容,小卿的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师父,您又欺负徒儿。”
龙城心道,就许你欺负师弟们,为师就欺负不得你吗?面上却摆出乃师的威严,“嗯”了一声。
小卿只得收了泪,垂首道:“徒儿放肆,师父宽责。”只觉屁股上疼的厉害,想要伸手揉揉,哪知方碰上,就痛得一哆嗦,忙又收回了手。
小卿在慈航静庵附近见到师父傅龙城时,因为要隐瞒四叔傅龙羽的事情,惹了师父不快。龙城本是要重责的,哪知才打了个开头,就遇到了武诗儿和落阳,所以先免了他的责罚,后来又有许多事情发生,小卿的这顿打就耽误下来了。
如今四叔c三叔先后被罚,师父又得了空,小卿自然不敢耽误,乖乖地来请罚。可是傅龙城已经没了罚他的心思了。
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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