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轻喝。
傅龙城抿了下唇,才道:“龙羽实在让龙城失望,为个辽女,竟弃傅家声名于不顾,宁可一死,也要认下那辽女腹中之子。”顿了一顿,负气道:“他自己找死,龙城就成全他!”
傅龙玉忍不住绽出笑意:“傅龙城,你多大了?亏你还是一家之主,亏得爷爷还总夸你成熟稳重,怎么还跟自己的弟弟呕上气了?龙羽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也就傅龙玉敢这么说龙城,能这么说龙城。
龙城心里自然是不服气,他看了傅龙玉一眼,没说话。
傅龙玉收了笑容道:“怎么,说你还不服气?是,这要说不懂事呢,某些事情上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好说你,可是在此事上,却都是你的不是。”
故意左右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这好为人父的毛病,龙羽还不是跟你学的?”
傅龙城眉峰一蹙。
傅龙玉已经低声笑道:“云恒明明不是你的儿子,你可怜那将死的花家小姐,不是也糊涂地认下了?还求了太后她老人家在我爷爷跟前求情,这事情,可是瞒不过我去。”
又笑道:“当时我还有些将信将疑,不过,刚才你与花儿过招,那淡淡紫晕端得煞是显眼。”
傅龙城瞪着傅龙玉,半天无话。这该死的紫玉神功,龙城忍不住暗自咒骂。
他的确还是纯阳之体,刚才与红袖过招时,傅龙玉就在旁边,自然看得清晰。
当年他奉父命自大明湖赶到梧桐寺为花玉华解毒。并听从梧桐大师的安排,以内力为花玉华疏通全身经脉。
既是全身经脉,两人自然有肌肤接触,花玉华对龙城可说得上是一见钟情,在解毒过程中,不知怎么就脸升红雾,对傅龙城投怀送抱起来。
当时傅龙城虽然不过十六七岁,却是定力非凡,但是当时花玉华已是自己撕裂了衣服,并扯破了龙城的衣服,情形十分尴尬。
龙城只得点了花玉华的穴道,将她放于榻上,也不敢惊动了爹爹,只轻身掠出寺外,只想等第二日再来交差。
他在附近镇上找了家酒楼独自饮酒,过了两三个时辰,忽觉有些不对。
花玉华方才的情形,明显是中了媚药发作的情形。自己怎么竟大意了,难道花家也是江湖中人?虽然花玉华明显不会武功。
想到此处,龙城连忙折回。
飞身进了后院禅房,刚靠近花玉华锁住的房间,龙城就心生警惕。
屋内,正有人压低了声音争执。
花夫人正哭着埋怨花老爷:“造孽啊,造孽啊。”
花老爷也是又气又怒,只是连连叹息。
傅龙城点破窗纸看进去,也是皱眉不已。
床上的花玉华已经双目紧闭,脸上虽有红晕,却是气息平稳,想来已无大碍。
可是床下地上,有一年轻和尚,未着衣服,仰面躺于地上,满面满足之色,只是七窍流血,已经死去了。
“玉华所中之毒,必须与男子合体,将寒毒度与男子,她才保得性命。”花老爷恨恨地道:“本想借机要了傅家那小子的性命,谁知竟让他给溜了。”
又狠狠踢地上那年轻和尚的尸体一脚:“活该你来做个替死鬼,你总也算占了便宜的,日后做了冤魂,也莫来找花家索债。”
那花夫人还只是哀哀哭泣,也不知是哭些什么。花老爷则半劝半吓着她,两人合力将那和尚的尸体搬出去了。
那年轻和尚想来是趁了龙城离开的这段时间,与被媚药迷了的花玉华做了合体之事,以至惨死,也算得上是因果相报了。
只是可惜云恒这个孩子了。
傅龙城微叹了口气,对傅龙玉欠身一礼:“大哥。”
傅龙玉微微一笑:“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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