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裳得了几天安闲的日子,但也只是表面上安闲,平静罢了。
这沉香阁暗涌浮动的,处处都是杀机。
柳问筠差人送了几个丫鬟给她,说是要教导她宫中各项礼仪。
浠裳推辞不了,也就接下来,只是吩咐青衣,她的日常起居不要他们干涉,依旧让青衣负责。
就这样过了几日风暴前夕的日子。
她没有想到,楚荞那种人,打不怕,甚至为了莫邪瑾煜微不足惜的一点爱,就连命都可以豁出去。
“苏陌凉,本宫告诉你。在煜王府,本宫是正式你是妾,在这宫中你依然在我楚荞之下!”楚荞不知道今天早上发了什么疯,刚从敏妃那里回来,就来浠裳这里大吵大闹。
浠裳摸着额头,眼神撇了下青衣,示意她不要开口。
“哦,不知道煜王妃今日到我这里又是为何?”浠裳不动声色地看着楚荞,弯着嘴角,带着些鄙夷。
楚荞被浠裳这么一看,有些地害怕。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至今还不能好,她再也不能弹奏出那些那么好的曲子来了。
但是想到柳问筠和她说的事情,她不禁又有了些底气。“本宫指向警告你,王爷爱的是我,她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你最好识趣些,离开王爷,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浠裳挑眉,楚荞竟然敢直言不讳地说出这些话,想必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那又好如何?”
“你、你不怕死么?”楚荞看着不畏惧她威胁的浠裳,有些诧异。
“我会不会死,还轮不到你来管。至少我可以保证我在你后面。”像楚荞这种性格的人,王妃的头衔能罩住她?
“你!你这个贱人,本宫的爹爹是朝倾权野的右相,必定能够王爷成就一番大业。而你?”楚荞打量了下浠裳,她时刻派人打听浠裳在这煜庆宫的一切,早已经知道这宫里上下没一个人待见她,而如今看她穿着的如此朴素,想必是真的。哼,就算皇上赏识她又能如何?王爷压根就瞧不上她。“不过是一个青楼的艺伎而已,王爷只是一时迷了心窍,被你这骚蹄子迷惑了。果然是贱人有贱招!”
浠裳依旧平静地看着楚荞,这个楚相家捧在手心里的二小姐,这个在天宸传言嚣张跋扈地女人,会为了莫邪瑾煜说出这样的话么?
“那日在宴席上,你故意设计陷害不就是装可怜么?怎么样,贱人就是贱人。母妃终究还是喜欢本宫的,她甚至都不愿意看你一眼!”楚荞又逼近一步,凑到浠裳耳边,“不管你想做什么,本宫告诉你,皇后娘娘告诉我了。你说如果我把这些都告诉王爷,或者告诉母妃,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你呢?”
楚荞自顾地欣赏着一言不发的浠裳的冰冷地表情,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母妃最讨厌别人欺瞒背叛她呢。”
浠裳咧嘴,“那王妃就不害怕么?”
浠裳用手绢捂着嘴,好像听到这时间最好的笑话一般。弯着腰,好半天才直起身子,笑道。“你也太高看你自己小瞧本宫了吧。你说母妃会信你还是信本宫?还是你认为母妃会为了失去我爹爹这一靠山?你别做梦了!”她最后是搓着浠裳的额头说出来的。
浠裳咬唇,楚荞说的没错,但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女人,就想着骑在她头上?冷冷道:“是么?那你是否相信,如果你今天死在了这沉香阁,我可以保证会没有知道?”
“你敢吗?”
浠裳觉得有点好笑,她有什么不敢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王妃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服侍敏妃吃药吧。如何无端会来了这煜庆宫?可有人曾看见王妃进煜庆宫,进我这沉香阁?”
青衣笑了笑,“小姐今日约好了要找清妗郡主弹琴,时候都已经过了。”
楚荞这才有些后怕。她是一个人跑进这煜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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