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不准进出。难道。安王爷失手,京城失守了吗。
他焦躁思忖如何进城的时候,突然从树影中窜出一个人影。灯光照射的瞬间,他看清了來人的刀。
有人想劫他的马。
这是他第一时间的想法。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进城的办法有了。他不动,只等着对方靠近他时,來个出其不意。他对自己的功夫有信心。
青衣蹲在树林中,一直等不到路过的人马。出城的时候她是混出來的,但是现在想混进去,显然不可能。因为检查的人马又增加了一倍。她不知道城内发生的什么事情。半夜的时间,城中,能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她摸了摸怀中的药瓶,还在。她一定要把药送进去,第十日了,过了今晚。就算有解药。小姐也必死无疑,她不敢耽搁。
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匹好马,那人风尘仆仆,黑衣几乎要将他全身都包裹在内。她沒做分毫想法,抽到刀便扑了上去。
她要出奇制胜。
在她离那人还有三分距离的时候,那人像是早有准备一番,立即凌空跃起。青衣沒有料想那人速度如此之快,她的刀來不及收势,那黑衣人的刀就从上方斩了过來。带着凛冽的寒风,压迫着她在空中旋转了下身体,左手撑地,借力横移了几分。那人的刀锋立即划过她的右肩,她吃痛地抓紧刀,斩向那人的腹部。
黑衣人显然也沒有想到他的刀沒有劈中她的胸膛,收势。刀尖对上她的刀刃,借着光的反射,他看清了那人的脸。心里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为出声,手上的动作却停顿了下來。
青衣寻到空隙,刀毫不留情转了个方向,朝他的脖颈。
“青衣,是我。”
青衣听这声音,借着灯光刚开看清了是墨尘。立即将那一斩劈向了旁边的一颗结实的大树。大树从中断裂,但却依然屹立不倒。
墨尘吸了口凉气,如果那刀是朝他的脖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先进城再说。”青衣拉着墨尘,跨上马立即朝林中跑去。
青衣赶着马,快速前进。墨尘对京城算是很熟悉了,可是关键时刻居然把这条道儿给忘记了。这路虽然远了些,但是实在是隐秘,而且知道的人少之又少。他看着怀中的青衣,心里一重一重的疑惑。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开口问的时候。
青衣也知道墨尘对她有了猜忌,而且这次回去,如果保得住性命,她不管如何都会向小姐坦白。那么,就算是死,她也沒有任何的遗憾和怨言。
马儿在安王府停了下來,下马,站立,出腰牌,这动作一气呵成。青衣顾不上礼节和府中向她行礼的丫鬟,直接冲进了浠裳的住所。
瑾焰和瑾炜看着进來的墨尘和青衣,相对皱眉。瑾焰向前拦住了青衣。
“焰王爷,我不能再耽搁了,我求你让我先去救小姐,我再和解释。可以吗。”青衣站在瑾焰的面前,目光微滞。
刚才她出去的时候,是偷的瑾炜的令牌,她一夜未归,显然瑾炜和瑾焰都发现了她。但是她现在沒有机会再和他们解释,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只剩下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再拖下去,就算她手中拿着解药,也救不了她。
“你这一夜去那里了。还有二哥的令牌,怎么会在你身上。你若是解释不清楚,本王怎么会相信你。”瑾焰的怒气像是抑制不住,他沒有想到,陌凉身边的青衣,在这样的时刻,会背叛他们。
出城的令牌是何等重要的东西,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被青衣盗了了去。再看看青衣身后的墨尘的,瑾炜也同时眯眼。墨尘到了,是否代表着,瑾煜的人马也到了。
而且,如果青衣除了墨尘,还带了其他势力,那结果,真的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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