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她嘴里不停地控诉着,小手却开始不规矩地扒着他的衣服。
“天真。”他哭笑不得,抓住她的禄山之爪,“我來不是和你做这个的。”
“那你來做什么。”她仍偎在他胸口,语气轻幽,“我刚才想了很久,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主要在睡觉。”
“所以,更单纯地对待我们的关系能让你好受些吗。”他敏锐地阅读出她的心思。
“不是吗。”她抬头,仰望他的水眸看起來好哀怨。
莫名地,他胸口有些窒闷。
像她这样条件的女孩子,想找到一个24小时随叫随到,且会甜言蜜语搞浪漫的年轻男友完全不难。他知道她沮丧也迷茫,和他之间的这种关系让她觉得不安, 所以,她只能试图寻找另一条出路。
胸口的小手又开始放肆,他无奈地再次阻止她,凝视她不满的小脸:“我來是因为想你。”
她傻掉,被他的话震得半天回不了神。
“你是不是发烧了。”良久,她眨眨眼,甚至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想你会是奇怪的事吗。”他淡淡道,“你做的饭很好吃,泡的茶也很好喝。”
还有,沒她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聒噪,他似乎有些不习惯。
“要吃饭喝茶,外头好餐厅有的是。”她小声嘟哝。
“你确定。”他微笑,“你是在对我下逐客令。”
她瞪他。
“段天真只此一家,”她大声宣告,“进了这个门,沒那么容易离开。”
“呵,原來是家黑店,”他笑,“说吧,老板娘打算问我要什么。”
“要你的人。”她妩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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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大概是在歇息。
很美、很美的风景。
天真凝视着眼前这张柔和许多的俊颜,心想。
比较起來,她好像更喜欢他这时候的样子,不疏离,不冷淡,沒有威胁性。
她忽然觉得今天看的那部电影和他有相似之处,很闷,很有味道,明明看得心里压抑,却还是坐在那里,挪不开身子,站不起來。
“你又在偷笑什么。”他突然出声,但沒有睁开眼。
“沒什么。”她笑,潮红的脸贴上他汗湿的胸膛。
胸口的敏感处蓦然扫过湿热的撩拨,他全身都跟着一麻。
“玩得很开心,是不是。”下一刻,他猛地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颈间忍无可忍地吐息:“你真是越來越嚣张了,天真。”
他以为这样的游戏里,应该是他占主导地位,他控制一切,可他发现他错了,她以她的天真、羞涩、热情,艳媚來引诱、挑逗、攀附,包围他。
他看似凶猛的侵略,却正踏入她挖下的甜蜜陷阱。
他爱极她在最崩溃的时候紧紧搂住他的颈项,仿佛全世界她只能依赖他一个人。
他贪看她失控时的迷惘容颜,雪艳如暗夜昙花,却又纯净得诱他忍不住一再品吻。
“小东西,原來你的声音这么好听。”他在她耳边轻笑,嗓音是极为性感的沙哑。
她丢脸地紧闭双眸,咬紧下唇,颤颤隐忍身体深处由他掀起的惊涛骇浪。
她简直是在自取其辱。
她舍不得离开他的胸怀,所以任他一次又一次地羞辱她的意志力。
肉体和感情是可以分离的么。对她而言,她不行。
之所以要装作洒脱的样子,之所以一次次沉溺在这水深火热的纠缠里,因为只有在这一刻,她才能感觉他离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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