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院里,李公公面色沉重的看着华元义。
华元义看着李公公眉头紧锁,即使是没有说出来,也知道是出了事,但是至于在画上出了什么事情,他还不知道。
“李公公,不知道这些学员们怎么惹怒了太妃娘娘,使得李公公跟着受累?”华元义看着他战战兢兢的道。
李公公抬头看他,继而注视着刚刚拿进来的画,道,“你带出的好学员啊,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今天竟然在皇上祭祀这么严肃的日子里,画出了春意荡然的,你说这如何登的了大雅之堂啊?太妃娘娘如何的不生气啊?”
“啊?”华元义一惊,暗自道,“有这样的事情?”继而快步的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桌子上面的那摞画走去了。
等到掀到一幅画的时候,他的面色开始肃然,把那幅画拿了出来,继而又看了片刻,然后又再度的看着李公公,非常的吃惊。
“我没有说错吧?千真万确?现在李太妃娘娘已经下了命令,立即找出画此画的人。”
华元义在一边低下头,继而看了看李公公,道,“是的,公公,一定。”
李公公看着华元义的态度比较的诚恳,没有再说下去,李公公是何许人也?整日里跟着太妃娘娘,自是很多种人一看便明了的。
李公公大步离去的时候,华元义在后面恭恭敬敬的。本意不想惹了公公那样的人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栽倒了他的手里。
华元义的心里有一丝丝的怒火。
等到李公公的背影完全的消失了,华元义看了看四周又坐了下来,他又逐个的细看那些画。
那副类似于他们眼中的‘’,笔法细腻,灵活随意,在画画的时候,女人的荡漾的春心似是画进去了一般。
可是是谁呢?
华元义想到了一个学员,继而又否定了。就这样看过一遍,全部的否定了一遍之后,华元义陷入了沉思。
华元义虽然在画院的时间较长,但是他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接这个班,每个画员的风格他还没有完全的琢磨透。有时候,连每个学员的笔锋的特点他都不清楚。
这里的上一个带着他们的师傅是谁呢?慕容锦绣。刚刚调入画院作为画院长官的慕容锦绣。
以前这个班级就是由他带着的,每个学员的笔锋和风格他应该是清楚的。
华元义放下手中的画,继而站了起来,朝着窗边走去。
这时候,已是深夜时分,偶尔的几丝月光透过头顶树叶的缝隙,照在室内,随着风的吹动,此时不停地晃动。
四周,只有远处的虫鸣的声音。
这时候,所有的学员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想必那个慕容锦绣也睡下了,可是这个时候太妃殿的人已经来催了几次了,想必是不给答案不会算完了。
慕容锦绣想到这里,披了外衣,拿着身边的一摞学员的画,带了几个侍卫朝着慕容府的方向走去。
从画院去慕容府要翻过一坐小山的,几个大男人夜里过山并没有什么害怕的。再加上华元义心里有事,更是顾不上很多了。
哪里有着那么多的闲情逸致去欣赏别的月亮啊?
风过树林,山的寒意慢慢的袭来。
树梢枝头,仿佛在沙沙的作响。
一想到哪个学员给他惹的岔子,华元义的心里就堵得上,在这寂静的夜晚,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迈大了步子,朝着山下的慕容府走去。
此时的王伯还没有睡下,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迅速的走了出来,打开门,看着一身官府的人站在门外,自知是老爷的同事,依然问道,“几位大人是?”
华元义立即曲身回礼,道,“快去禀报你家老爷,就说华元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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