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屋子里的灯光是亮的,屋门大开着。
“姐,是不是有小偷來我们家了,”秦简紧张地问。
“傻瓜,你见过有小偷偷东西还会把门和灯都打开好让别人参观的吗,”我忍不住敲了他的额头一记。
“对哦,”他恍然大悟,“那样的话,岂不是比我还笨,可是,那他们又是谁呀,为什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
他从开着的门里看到屋子里的两个陌生人,不明所以的问。
“哦,沒事,两个熟人,”我担忧地看了看单纯的秦简,“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好不好,我要和他们谈一点事情,”
“嗯,”他听话地止步。靠在台阶旁的一棵树下。这是我们的家,我却不让他和我一起进屋,可是,他连问都沒有问我一句,就听话的站在凛冽的寒风中。
今晚的气温骤降,冷风吹在人的身上彻骨的寒冷。我看到他冷得缩着脖子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秦简,只要一会就好,”
“去吧,我沒事,”他回给我善解人意的笑脸。
“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啦,”秦简催促我,“姐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那,好吧,”
我向屋内走去,听到秦简在我的身后小声说:“沫沫,我真的不会再惹你生气了,我会做一个很听话很听话的弟弟,”
我回转头,看到他正盯着那棵如群魔乱舞般在风中摇晃着光秃秃的枝桠的树发呆。
我疑心是不是我听错了。
“简小姐,”胖胖的房东大婶站在屋门口很大声地喊我。
我加快了步子走进屋内,再次回望了一眼站在树身下的孤单身影之后将门缓缓地虚掩上。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欠了几个月的房租了,”房东大婶一脸的不悦。
“一个月,”
“错,是三个月,”房东大婶掰着手指头跟我算,“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房租是三个月一交,提前付款,你不但不按时交房租,还拖欠了一个多月,”
“对不起,我现在手头沒那么多钱,过几天我凑够钱了,给您送过去,”
“过几天是几天,”一直坐在餐桌边闷头抽烟的房东大叔不耐烦地帮腔道:“前几次打电话中,你也是这么说的,这里不是收容所,我们这儿可是本城地理位置最好的,属于风景区,我还指着它赚钱呢,沒钱租就别租了,街对面就有贫民区,你把房租结一结,我这儿可多的是人想租,”
“大叔,这一时半会你让我上哪儿找钱去,您就宽限我几天,我现在真的拿不出钱來了,”
“你沒有钱,”胖房东大婶咂巴着嘴巴,目光扫视着屋子里属于男人的物品,一脸的轻蔑,“这养男人就有钱了,我可早就听说了,你从外面捡了一个男人回來,啥事都不会做,整天就知道跟你私混,你们怎么就腻大胆子干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是缺娘生还是缺父母养的,”
“你说什么呢,”门突然“咚”地一声被人踢开,秦简站在门口憋红了脸地吼,“不就欠了你一点房租吗,你有必要这样骂我姐,”
从认识他以來,我还沒发现他跟谁这么急过。
“秦简,”我就是怕他听到难听的话,才不敢让他和我一起进來,沒想到他还是闯进來了。
“哟,看这小子模样倒是挺俊俏的,就是脾气大了点,”房东大婶看到秦简,脸上立马堆出笑來,伸了手就要去掐他的脸,“这小子的资质肯定挺逗女人喜欢的,明儿叫我当家的跟夜总会的老板说说,让他跟着去混,还指不定能发大财呢,”
“你别碰他,”我皱眉将秦简拉向我的身后。
“那,房租的事,就暂时先宽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