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去纪敏勋的店。
我对那个人的行为已经感到彻底的绝望。
就算他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是因为喜欢我,可是,他的行为已经让我再也无法忍受。
我相信,他对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重复数年前的恶梦。
我的咳嗽还沒有完全好。医生已经严正地警告过我,要我好好休息,按时吃药。
因为这些日子以來,我已经严重地透支了我的身体。
那天晚上,我吃过药后,睡得迷迷糊糊地,突然感觉到秦简起床了。他握着我的手,很久很久才放开。
他轻吻着我的额头,轻声在我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沫沫。”
我以为是在做梦,但第二天醒來的时候,却发现床侧冷冷的,秦简并不在屋里。
我疑惑地开了房间的门,看到秦简正在客厅摆弄着豆浆油条。
“秦简,你什么时候起來的。”我惊讶地看着他买來的食物。
“刚刚啊。”他一边摆弄早餐,一边回应我。
刚刚。
可是明明床侧是冷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我说谎。
“快吃啊。”他把温热的豆浆递到我的手上,“怎么了。”
他的眼睛快速地扫过我呆愣的脸,眼中显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沒什么。”我低头吃着早餐。我不是在怀疑他,只是,我的直觉一向都很敏锐。
中午的时候,我坐在电脑前写小说。秦简自告奋勇地说要照顾我,为我端茶递水,到了时间就把药送到我的手上。
我写完了一个段落,转过身时,看到他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拿了棉被來给他盖上。他睡得很熟。仿佛一晚上都沒有睡过的样子。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时,又沒有看到他。床侧依然是冷冷的。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白天,他的倦意依然明显。
“秦简,你有什么事吗。”我试探地问他,希望他跟我说实话。
“沒有啊。”
“可是我昨天,听到你好像跟我说对不起。”我看着他微窘的脸,开玩笑的口吻问道:“是不是晚上偷偷溜出去做了什么会让我生气的事。”
“姐,我``````”
“算了,逗你的。”看到他窘迫的样子,我突然不想再追问下去了。
晚上,他体贴地把药和水杯放到我的手中。
“为什么晚上吃的药跟白天不一样。”我注意到这个细节。
“哦,因为这种药分白天和晚上吃的,晚上吃这种会睡得更好。”他的解释类似于那种白加黑感冒药的广告。
“哦。”看到他急于解释的表情,我不动声色地说道,“因为这种药里面有抗过敏的成份嘛。怪不得我晚上会睡得很死。”
竟然连他晚上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
“对啊。”他蓦蓦懂懂的回答。
“秦简,你知道我的优盘放在哪里了吗。明天早上,我想把我的小说稿拷下來。”
“在书房,我去拿。”
我对抗过敏的药都很敏感,吃了不到一会就会想要睡觉。
秦简回來的时候,我正好装睡。他不知道我沒有吃下那颗药。
他把优盘放在床头,然后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他也亲吻着我的额头,跟我说对不起。
他说这话的时候,会让我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
我很想知道,他跟我说对不起的事,到底是什么。
他出门的时候,我像个怨妇一样地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
他沒有意识到我在他的身后,只是快速地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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