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不把手机给我,后果``````很严重。。”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逢中挤出來的。
“是怎样的严重。”我冷笑,凝睇着他发狂的脸,“要再杀我一次吗。还是,要我自己动手把刀插在我的胸口``````。”
我的话还沒有说完,他突然逼近,一双冰冷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我哇哇乱叫的唇。
他的吻很疯狂,很粗暴,仿佛野兽在舔舐着捕捉到的食物。
我找不到呼吸,我急速缺氧,我嚣张的气焰如败兵之将在他强势的掠夺中急骤减退。
手机,在我的后背,从手中滑出,沿着墙壁咚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他终于放开我,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如千年冰川般的眼眸愤怒地瞪着他。
他慢慢地蹲下身來,把手机捡起來,掂量着薄而轻巧的手机。
仿佛在衡量那一段录音有着多少份量。
我的手在身侧缓缓收紧。
“我``````。”他咬紧了下唇,又放开,反复了好几次,才缓缓地开口,“我本來,沒想要这样对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他握着手机,沒有立马就删掉那段录音,而是有些忐忑不安地看着气得浑身颤抖的我。
我的手指越收越紧,我听到骨节发出的碎裂声。
我眼中的冰寒被熊熊的怒火染红。
“嫣然,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很生气,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可以拿回唯一留住你的理由。”
所以,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
我终于用力地挥出了那一拳。整整慢了一分钟的那一拳如期挥在他的脸上。
他沒有躲开,也沒有对我的行为做出任何惊讶的反应。
仿佛早已料到我仍然会挥出这一拳。殷红的血迹从他薄而冷酷的唇角漫延出來,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迹,脸上有一抹苦笑,“我吻过你三次,你也打过我三次,是不是也可以算扯平了。”
“不可能。”我打断他刻意讨好的话语,颤抖着手指指着门口:“现在,你可以拿着证据滚了。”
我沒有想过他会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方法。
那一刻,我无法用言语來形容对他的深恶痛绝。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变得惨淡,眸色深沉地看着我,“你叫我滚。”
我从來都沒有对谁用过这个字眼。他记忆中的简嫣然是冷淡的,波澜不兴的。刻板得像四十岁的老妪。
我保持了将近二十一年的冷静自持终于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之下全盘崩溃。
我听到自己变调的声音在向他大吼着:“滚,,。”
他的唇抿得紧紧地,沒有退后一步。
“嫣然。。”他向我伸着手,我的手机被握在他的手中,“我``````”
我的手失控地挥舞着,拼命地想要赶走那张让我生厌的脸,赶走他伸向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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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不开我的。永远永远都别想逃开。。”
我惊恐地看着那个喝得醉醺醺的人逼近,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在他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一步步后退。
“简嫣然,你是我的玩偶。”他不可一世地嘶吼着,凶残地向我扑了过來。
我的手慌乱地摸到了偷偷藏在枕头下的水果刀,刀刃上森冷的寒光映亮他错愕的面孔。
“我宁愿死。”我用力地吼出那句话,毫不迟疑地将那把刀刺进了我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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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你。我真的真的很讨厌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将桌上混在一堆木头模型中的匕首抓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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