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所以只得选择和林军洋站在病房的阳台上。
雪过天晴。一晚的积雪在正午温柔的阳光中渐渐消融,我的目光烦乱地看着汇集在屋檐的冰水如雨点一般在我们的面前缓缓滴落。
“简沫,你瘦了好多。”他疼惜地伸出手,想要轻触我的脸颊。
我仓促躲开,下意识看向病房里。
秦简沉郁地从玻璃窗里看着我们,不安地动着身体。
“有事快说,我很忙。”我的眼中显出一丝不耐烦。
他的眼眸依然紧紧地看住我,忽然柔柔地笑,阳光从头顶倾泻到他俊逸的身上,在地上投上一层淡淡的光影。
“记得刚刚认识你的时候,就是这样跟我说话。”他的声音和笑容看起來都如春风一般,让人感觉暖暖的,“你不让任何人靠近你,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你的冷漠和无情我早就领教过了,简沫,你觉得我会因为这样就被你吓退吗。”
“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些废话的吗。我要走了。”我敛眉,转身,拉开了阳台上的玻璃门。
“简沫,,。”他拉住我。我听到玻璃门因为他过大的动作在开合中,发出难听的声音。
“你放手。”怕惊扰到秦简,我压低了声音警告。
“我们现在的状态也不过是回复到两年前的样子而已。我可以用两年的时间來让你接受我,我也一样可以用更多的时间來追回你。”他放开我的手,眼眸里却有一种势在必得的霸气和坚持,“我从來就沒有做过失败的事,简沫,我们來打个赌,看是你忘记我快,还是我让你重新靠近我更快。”
他脸上的笑容依然自信,“从某种意义上來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好战而且不服输。”
“但有一点,我绝对和你不一样。”我的唇边勾起残忍的笑,缓缓地说道:“,,我从不吃回头草。”
他锋利的眉敛了敛,一双不肯服输的眼望进我轻蔑的眼。
就在我和他对峙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闷哼。
我扭转了头,看到秦简摔倒在地上。
我慌忙奔了过去,手忙脚乱地扶住他。
“你下床干嘛。”看到他疼得愈发苍白的脸,我又心疼又着急地责骂道。
他趁势抱住我,“沫沫,疼,,。”
“白痴,你在使苦肉计吗。”听到他软弱的叫囔,我居然对他生不起气來,“不喜欢我跟他说话,就直接叫我啊。干嘛害自己摔跤。”
沒见过有人有这么笨的方法。
“那我喊你的话,你就会回來照顾我吗。”
“当然喽。”我的表情有所缓和,慢慢地再扶他躺回到床上。
他甜甜地笑,一双单纯得不染任何杂质的眼直勾勾地看着我,“那我要你天天都照顾我,这样,你就沒有时间再理他了。”
“你想累死我啊。”我嗔怪地警告,“快点好起來。”
“哦。”他闷声回答。微低着头,一双眼珠却向上瞟着我的表情,明明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却又让人觉得完全沒有要悔改的意思。
我听到病房门轻轻带上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到林军洋站在门外并沒有走。
仿佛早已料到我还是会回头看他,他对我扬起了一个温柔得足已倾城的笑脸。
不等我傻愣的表情变得尖锐,他已潇洒地转身。
“林少爷。”我听到门外有人在叫他。
“是我朋友,请帮我好好照顾他。决不能让他有一点点的意外。”
“这个当然。來我们医院的每一个病人,我们都会尽力的。这也是董事长对我们的谆谆教诲。”
“那一切,就拜托了。”
难道这家医院,他们家是最大股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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