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沒有达成协议。
我们的关系又回复到來这里之前的冰冷。
除了用电脑工作,他更多的时候宁愿坐在客厅里看财经日报也不愿更多地面对我。
连续几天下午,他会开车出去遛一圈,回來的时候,我的晚餐也刚刚做好。
今天下午,我也去了趟医院。咨询妇产科的医生耽误了些时间,所以回來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
我忙碌地做他喜欢吃的食物,目光不时地看向阳台上那个安静的身影。
他的双腿交叠着,手指捏着报纸的边缘,面色冷沉。
如同雕塑一般处处透着优雅和冷漠。
可即使只是这样安静地看着他,心里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穿行在玻璃窗里的灯光,映出旧日幸福的光影。
纪敏勋打來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切土豆丝。
司徒明毅好像看完了一版的新闻,又抬头看了看腕表,神情有些不耐烦。
也许是饿的时间太久。
我沒敢再耽搁时间,所以直接按了免提,一边忙着切土豆丝。
“嫣然,我跟你说。今天下午,我在咖啡厅看到他和苏佳宁,他们签了一份合约,苏佳宁正式成为了司徒集团的形象代言人。”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明知道我在乎的,只有秦简一个人而已。
“你还记得骑摩托车撞过你的人吗。他是苏佳宁的忠实粉丝,屡次撞你的事,都是她指使的。我担心秦简会因为遗产的事对你不利``````”
“啊。”刀锋划中了左手食指。血汹涌地流着。
“嫣然,你怎么了。”纪敏勋在那端乱了方寸。
可是,我呆呆地,浑然未觉。
我脑中,乍然闪现的,是那个骑摩托车撞我的人回头看我时,那双凶恶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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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那个人,我看到他有找过佳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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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什么呆啊。”我受伤的手指突然被司徒明毅抓住,他抓起了我的另一只手,让我捏住伤口上方两侧的血管,凶巴巴地向我吼道,“这样用力捏住,知道了吗。”
他又转身,飞快地跑到卧室,准确地从壁橱里找出药棉和纱布。动作沒有丝毫的迟疑和混乱。
仿佛这里所放置的一切,早已烂熟于心。
我茫然的目光聚焦在司徒明毅的身上。
“笨死了,受伤流血只会发呆。上次也是这样。”虽然在很凶地骂着我,可是给我消毒伤口的时候,动作却是异常的轻柔。
“很疼吗。忍一忍就好了。”他低着头,蹲在我的脚边。
我目光定定地看着他。眼中突然就有了许许多多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掉落下來,砸在他的手背上。
他为我包扎手的动作陡然停住,如被烫到一般蓦然抬了头。
那眼中未及掩藏的疼惜神情都太过熟悉。
“秦简。我``````”我抓着他的手,却激动得语不成句。
我就知道他会想起那段记忆,想起我。
“如果伤口沒什么问題的话,我先回房间了。”他沒有耐心听我的表白,沉着脸站起來。
在他的手扶上书房门框的时候,我从他的身后抱住他。
“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对吧。你其实,也是很关心我的对吧。要不然,你怎么会帮我洗衣服。怎么会为我熬粥。又怎么会``````半夜三更出现在我的床边。你为我所做的,我都知道。不要再否认了。”我把哭泣的脸紧紧地贴近他僵硬紧绷的背,委屈地说道,“还记得那一晚,我也是这样地抱着你,那个时候,你跟我说,让我不要轻易地放弃你。我一直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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