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无忧无虑的男生女生们那样。
我们也在樱花学院附近租了房子。八楼,沒有阳台,只有向外伸出的铝合金防盗窗,可以当做晾衣杆。
离樱花学校的校园只隔了一条十二米宽的马路。
我只要站在窗台边,就可以看到樱花学院里庄严气派的教学楼,正开得烂漫的樱花树和一群群清新亮丽的男生女生们结伴穿行过这条马路。
他们的笑容快乐满足,而我的表情依旧怅然若失。
我不喜欢逛街,不习惯见陌生人。
我在铝合金的防盗窗上挂上了一个紫色的玻璃风铃,常常听着风铃如泉水叮咚般的声音坐在窗旁一整天。
那如高山流水般的细碎的风铃声让我惶然的心有一些莫名的安定。
秦简成为出入我世界中的唯一一个男人。
真正开始关注他的时候,是在一个月之后,我从梦中惊醒,看到他流着眼泪坐在我的床沿将我浑身都是冷汗的身子紧紧地搂在他的怀里。
梦中,我站在黑暗一望无垠的天台上,在找着什么东西。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转眼却看到一个人冷漠地站在我的身前。他于动于衷地看着我,面目模糊。
我不停地哭着求他,还给我。
醒來之后,我却不知道在梦里求着那个人还我什么。
只有肚子里传來撕裂般的疼痛。梦里那惊慌失措的感觉,仿佛全都化成了这撕心裂肺般的痛。
“秦简``````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我窝在他温暖的怀中,任额前汗湿的发际紧贴着他如西腊雕塑般光洁宽阔的额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好像丢了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可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我梦见有一个人,不管我怎样求他还给我,他都无动于衷地看着我``````”
他只是紧紧、紧紧地抱住我。把他忧郁的眸光埋在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有泪水濡湿了我的颈项。
那一晚,他异常的沉默。
早上,他牵着我的手,去了医院。
做了b超,验了血,甚至还扫描了ct。
他让我,坐在医院走廊里的长椅上等他,他去取结果。
等了很久,我沒有看到他回來。
所以一个科一个科地去找。
在妇产科的楼道口,我看到他背对着我,在和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讲话。
``````
“少爷,请您回去吧,您要这样撑到什么时候。”
“我不会再回去了。这才是我想要过的生活。”
“自从少爷离家出走,老爷看起來很伤心。”
“对不起,那个人和我,已经沒有任何关系了。我拜托你们,不要再來打扰我。”
“少爷,他是您的亲生父亲啊。”
“可是,他有遵守过自己的承诺吗。”他握在手中的报告书在收紧,我看到白色的纸张,在他的指间,折出了深深的凹痕。
他低沉的声音,冷冷地说道:“如果我的女人,有什么问題,我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他。”
他转过身,看到孤单站在走道中的我,神情掠过一丝慌张。
他大步走向了我,敛了眉问道:“不是叫你乖乖等我的吗。”
他冷漠的语气,面对我的时候,却变得说不出的柔软和温暖。
我看到那几个人,向秦简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踏着一致的步伐消失在楼道的转角处。
“那几个人,是谁啊。”他们为什么要在秦简的面前显出那么谦卑的样子。
“是以前认识的人。”
“我刚刚听到他们让你回去。我怎么从沒听你提起过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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