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是为了引人注目,原來是因为唱歌表白被人取笑不好意思见人。
我还梦见了二十四岁的纪敏勋,他疼惜地轻揉着我的发,温柔地笑着对我说:他想要的是:看到我幸福``````
可是,幸福是什么呢。
是放手吗。
像司徒明毅放我自由一样地去放开纪敏勋吗。
“简嫣然,我不要你了。”
再有几个月,他的腿就会好,就算我发现自己爱上了他,就算我的心会有很多留恋,他也不需要我了。
那么,我还有什么理由赖在这里。赖在他的身边。
我的眼中滑过泪滴。
“唉,这孩子。”我听到谁温柔的声音在叹息,温暖的手指轻拭着我的眼泪。
我睁开眼,看到优雅漂亮的纪母,审视我的眼神慈祥而温柔。
“感觉怎么样。”这是纪父。一向清冷孤傲的人居然也会对我露出关切的眼神。
“看來,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医生下结论。
可是,沒有纪敏勋。那么多的人围在床边,却就是沒有纪敏勋。
这是他的房间,是我把他逼走了吗。
我硬撑着爬起床。
“躺着啊,起來干什么。”纪母担忧地看着我疼得皱起的脸,“你还受着伤呢。”
“沒关系。”我苦笑,这点疼可以忍受。肉体的痛从來都比不过心里的疼。
“嫣然啊,我代敏勋谢谢你,要不是你,他的腿再摔一次,恐怕就真的沒救了。”
“沒关系,算是我还他的。”我缓慢地下床,从衣橱里捡出我的衣服,放在旅行箱。
“嫣然,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孩子,受伤了就该好好地休养,这要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纪父纪母跟在我的身后,急切地劝道。
我在摔下楼梯之前纪敏勋要我签字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纪父,“爸,字我们都已经签好了,敏勋的腿不方便,请您代我们办理一下。”
“这件事,先不急,等养好病再说。”
“总是要办的。结婚的那天开始,就打算着要离婚來着。用这样的态度走进婚姻,又会有什么好结果呢。既然这是敏勋想要的,那就这样吧。”我撑着疼痛的身子勉强向他们鞠了一个躬,“谢谢你们收留我,也沒有因为我跟敏勋不愉快的关系而把我送去孤儿院,爸,妈,多保重。”
说完,我在他们不知所措的眸光中,提着行礼,缓慢地下楼。
一只手提着旅行箱,一只手按着被撞痛的胸口。
因为受伤和疼痛,所以走得有些缓慢和艰难。
“简小姐,真的要走了吗。”司机大伯给我开院子里的铁门,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是。”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少爷还是很喜欢简小姐的``````”
“不用了。我们都想得很清楚。”《离婚协议书》都弄了三次了,有谁离个婚像我们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再多纠缠也是徒劳吧。
我拦了辆出租车正准备上车,突然听到身后的叫声。
“简嫣然,你给我站住。”我回头,惊讶地看到纪敏勋正扶着门框站在院门口。
我睁大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缓慢地向我走过來。
“你又准备逃到哪里去。”他有点气恼地看住我惊讶得说不出话來的神情说道,“我已经找了你四年,你还打算要我找多久。”
“我``````”
“还受着伤呢。你是笨蛋吗。又沒人赶你出去,干嘛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沒人赶我出去。
居然还敢骂我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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