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她端坐在车厢之内,不曾抬头看过他一眼。他总是骑着马不徐不疾地跟在马车的旁边。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失去的不可能再挽回了。
第四天夜里,慕容飞宇突然闯了进來,他将林若薰拖了出來,然后扛在肩头。骑上乌骓,在浓黑的夜色之中,恣意地狂奔起來。
此时的林若薰已不再是往日的她了,她不再惧怕。
饶是这样死亡的速度飞奔,她闭上双眼,麻木地听着呼啸而过的风声。
“砰,”她的身子被慕容飞容抛了下來。
虽然是满地浓密的青草,这样摔下去,还是让她感觉到了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不过,这种痛,比起那蛊虫发作时的疼痛來,算不得什么。
慕容飞容利索地翻身下马,伸手将她扯了起來,阴沉地说道,“好好的皇妃不做,非要到做一个半病世子的外室,你,怎么如此下贱。”
林若薰扭过头,正是这种无所谓的态度,让慕容飞容气急败坏。
他扯着衣领疯狂地摇晃着,“贱人,贱人,你为什么如此对朕……”
语气都是颠狂和愤怒,随着他的摇晃几欲昏厥。
“嘶,”地一声,那薄薄的衣领竟然被慕容飞宇给撕破了,月色之下,林若薰的雪白颈脖瞬间坦露出來。随着她的喘息,起伏的胸部,在慕容飞宇的眼里极具诱惑。这让他又想了往昔的甜美。
一双大手无情地撕扯起來,衣裙的碎片,在瞬间飘散起來。
正是正值四月间,夜晚的草地上,非常凉,那具晶莹的雪躯特别的醒目。慕容飞宇早已经失去温柔的耐心,握住了滚烫的肿胀长驱直入。
温软的紧致已无半点间隙,严重阻碍了他的前进。
他粗暴地抓起两腿,强硬地塞了进去,用力的冲刺之下,林若薰因为疼痛而蜷缩起來。
正因为她这种娇柔的表现,让慕容飞宇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背叛朕……”
每一次的动作就像炽烫的铁棒,深深地灼伤了她,林若薰死死地咬紧牙关,拼命地抵致着。
然而,她终究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子,在他疯狂的贯穿下,她最后瘫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贱人……看着朕……啪啪,”
慕容飞宇抽打着她的脸,强行将她端正了,可惜,此时她便是不醒人事。
墨蓝的夜空,几粒残星在天际边,泛着冰凉的微光。
冷风吹过,卷起满地草浪,两具雪白的身躯在天地之间,疯狂地做着最原始最自然的事情。
三天之后,林若薰又重新回到了燕京城,她平静地躺在车厢之中,任由车轮徐徐滚动,她再无半点反映,这一连三日,慕容飞宇不分日夜地索欢,不管她愿不愿意,也不管她是否清醒还是昏迷,他便是用这种残酷的刑罚惩治着林若薰失贞和背叛。
只是他不知道,林若薰与段雨泽沒有半点关系。凭着自己听來的消息,就武断地认为林若薰背叛了他,做着这些愚蠢的事情,让他和她的最后一点情义终于土崩瓦解。
她彻底的死心了,从今以后,在她的心里,再也沒有这个男人的半点位置了。
那天夜里,他掐着她的脖子,冷冷笑道,“从此以后,朕不会让任何人将你从朕的身边抢走。绝……对……不,”
很快,车队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开到了皇宫门口。
进宫以后,便换成了明黄的御辇,十六人抬的巨大御辇,慕容飞宇执着林若薰的手,脸上洋溢着莫名的喜悦。
林若薰寒着脸,只是她知道从现在开始,她便是走进了可怕的地狱。
回宫的当场,慕容飞宇便封了她一个贵妃的称号,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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