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转身向着赵子渊笑道,“你无须着急,既然解药我已经收下了,自然会替你把事情办完了。
说完,站起身來,走到书案前面,执笔而写。
很快,一页行行漂亮的簪花小字从他的笔下倾泻而去,一页,二页,三页。
写完,他扔下笔,然后拥着林若薰说道,“你照着这个方法去做,一个月之内必定会将所失的城池拿回來。”
说完,便是拥着林若薰的肩头扬长而去。
赵子渊的目光粗粗扫过这些战策,瞬间,惊喜地颤抖着双唇,为什么我以前就沒有想到这些呢。唉,这么容易就能看穿的东西,我竟然沒有想到。
懊恼之中,那门房的管事又急匆匆地奔过來向他请示,“世子爷,先前世子妃交待,要将这两位禁锢在王子府,您看如何。”
赵子渊一拍书案,笔砚翻飞,真是愚妇,“她难道要公然跟大理国作对不成。现在大宋的国力,连一个大燕国都对付不了,她居然还想惹大理国,真是愚蠢。不要理她,让他们走。”
门房的管事连连弯腰点头,飞跑出來,脸上带着笑容,一边跑一边捂着袖袋中的那块银子。
幸好那公子哥给了我一锭银子,为了这锭银子跑了这趟腿,不然的话,光听信世子妃的吩咐,那就要办错大事了。
段雨泽与林若薰站在大门口,看到门房的气喘吁吁地跑过來,便是相视一笑。
果不其然,门房迅速将大门打了开來,恭敬地放了他们出去。
走出赵王府,林若薰浑身轻松,在那里,让她多么的压抑。
半晌,她仰起小脸,看向段雨泽清逸的侧脸,问道,“那药,你吃了会不会有事吧。”
段雨泽压抑住翻腾的胃涌,勉强地点了点头,那药,药性是极烈了,若是以前,林若薰吃了进去,也许会瞬间将蛊毒给解开。可是现在,她的身体不允许这粒强力的药丸吃下去,他只能亲自品尝出药丸里面的成份,才能去糟剔精,为她配制出更适合她现在状况的药丸。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赵子渊会不会耍赖,他不能让林若薰去冒这个险,所以,他必需亲自去尝试。
“你真的沒事吗。”林若薰强制性地抓住他的手腕想给他把脉。却被他巧妙地推脱开來,笑笑,“薰儿,越來越心急了,饶是这大街上,也想与我亲热不是。”
林若薰脸上一红,放开了手,跺脚说道,“回房再收拾你。”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到了客栈,段雨泽的脸色越來越青,走进客栈,他便是推开林若薰道,“你先上去休息,我去方便一下。”
林若薰自然是知道他方便是什么意思,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段雨泽强行压制住胃中的翻滚,匆匆走到了茅厕后面,便是扶着木桩大吐特吐。
一丝暗红的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宛延着流了下來。他凄苦地一笑,这药果真是猛烈。
这种噬心蛊是专门用來控制细作傀儡的,让他们去完成一些高难度的任务,如果在完成任务的中途,想要背叛或者逃离,便是会受撕心裂肺的疼痛折磨。
而只有少极数的人能得到解药,这些所谓的解药,是可以解除蛊毒的。但是,这种药却是有着强烈的副作用。因为一旦细作得到了解药,就说明他的任务完成了。那么他就沒有利用价值了。他的功力也会随着这粒解药而全部瓦解。
段雨泽也只是听闻。并未真正见过。如今。替林若薰冒险尝了这一粒。才发现这丸药的药效竟然如此的猛烈。幸好沒直接给她吃。不然后果太可怕了。
段雨泽吐出來的。也多半是暗红的鲜血。
他扶着木柱。有些头晕目眩。感觉气血上涌。又一波的呕吐袭來。他弯下腰。呕吐起來。暗红的血滩。红得刺耳。勉强着抬起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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