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來,扶了徐昭仪起來。
“你是不是个忠心的,本宫自然会看在眼里。在这宫里头,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听着,所以,你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林若薰缓缓斜靠在床榻之上,冬梅拉过來一个抱枕,给她垫上。
徐昭仪侧鞠着身子,谨听她的教诲,对她每说过的一句话,都记在心里,生怕错过分毫。
“好了,本宫乏了,你且退下去吧,”
冬梅缓缓将金线的纱帐从金勾上面取下來,将七宝凤帐掩好,然后交握着双手走了下去。
待得林若薰快要睡着了,徐昭仪这才拖着酸胀的小腿向外面走去。
才走到宫门口,突然听得林若薰轻轻喝了一声,“水,”
徐昭仪一怔,反映过來,便是迅速地去倒茶水,亲自捧着茶水,走上前去,拨弄了帐子,递给了林若薰,林若薰接过水,呷了一口,然后递给徐昭仪。
这便又重新躺了下去。
徐昭仪像一块木头一般,站在床榻前面不敢再挪半步。
既然是侍候,便是要有求必应。
徐昭仪在徐将军府上,从小到大,在几个姐妹之间争强好胜,因为出身比较低,心里比较自卑,所以时时处处想超越那本为嫡女的长姐。
所以那长姐只是嫁给了一个富商,而自己则幸运地嫁给了皇上,她当时便以为自己从前是麻雀飞上了枝头,成了凤凰了。
哪里知道,进宫之后只封了一个小小的昭仪,从头到尾,只被慕容飞宇临幸过一次,饶是那一次,也是淡淡的应付,完事之后直接将她送走了。
从此以后,再也沒有被他召唤过了。
如今,若是攀着林若薰这根高枝,能博得君王的欢心的话,那就好了。
这正幻想着,那边便是有太监拖长了尖细的嗓音喊道,“皇上驾到。”
正在徐昭仪站得双脚发麻,又不敢离开的时候,突然地听到外面的太监说皇上來了。
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慌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只见一道玄金色的人影直直地走了进來。
她慌乱地跪了下來,“皇上吉祥,”
那道人影从她面前一晃而过,直直地走到床榻边上,撩拨开七宝纱帐,看向里面熟睡的人影。
他顿了顿,便是展开双臂,徐昭仪见状连忙上前给他更衣,还娇嘀嘀地唤了一声,“皇上,”
慕容飞宇沉着脸转过身,冷然说道,“沒瞧见娘娘都睡着了吗,不得大声喧哗。”
徐昭仪心中一阵委曲,看着慕容飞宇冷漠而陌生的眼神,便是想起,他根本不记得自己了。
心酸之中,只得乖乖伺候皇上更完衣,眼睁睁地看着他钻入纱帐之后,极小心地抱着林若薰睡了过去。
徐昭仪识相地吹灭了蜡烛,悄然退了出來。
徐昭仪一连在林若薰的寝宫之内侍候了十多天,可是皇上却是连正眼也沒有瞧她一下,不仅如此,平时端茶送水的,还嫌得不够利索,常常把她凉到一边,反倒是唤冬梅做的比较多了。
而他对林若薰,却是绝然不同,温声细语的,叫人听了直泛酸。
徐昭仪这次总算是明白了林若薰的厉害。
在以前,她一直以为林若薰定是施展什么狐魅之术勾引皇上,现在看來,完全不是那回事,林若薰与皇上之间,根本就是像那种平凡的夫妻,过着一种相敬如宾的生活。
这种生活让她羡慕而又嫉恨,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
一日下午,皇上便是去御书房,偌大的寝宫里,只剩下徐昭仪和林若薰两个人。
寝宫里,升腾着淡淡的薰香,一种祥和而宁静的味道。
林若薰依在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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