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将奏折压了下去。
林若薰抬起头,看着了冷寂的赵绰飞。
他目光冰冷地望着林若薰,“你逾越了。”
林若薰哧了一声,“你管的太宽了吧,这是皇上的意思,他是天子,他安排谁做什么事情,难道还有人敢违背,”
“娘娘,恕末将直言,皇上最近似乎有些不太正常,末将跟随皇上多年,他根本不是一个喜欢留连花丛中的人。为什么现在对这种事情如此感兴趣,这真是令人费解,娘娘难道不应该派御医诊治一下吗,”
赵绰飞在林若薰的眼里,一直以來,都是一个沒有什么心计的男人。
他能说出这翻话,实在让林若薰深感意外。
林若薰索性站了起來,她笑道:“诊治,赵将军你的话太可笑了吧,皇上都年近不惑了,而膝下连一个男嗣都沒有,你的意思是还让不要宠幸别人,你的意思是让他慕容氏断子绝孙吗,”
也许林若薰的话太重了,赵绰飞的脸色有些微红了。
他急急地解释着,“末将不是这个意思,那床第之欢,只是,哪里能那么频繁,”
“什么那么频繁,赵将军你连皇上的后宫之事都摸得这么清楚,是有何企图,”
面对着林若薰的哚哚逼问,赵绰飞无言以对,最后生气地拂袖而去。
不过,赵绰飞的觉察让林若薰不得不谨慎起來,她一直以为赵绰飞是块木头,看样子,这块木头也要出來惹事了。
林若薰的心里在飞快地计算着。
半晌,她叹了一口气,又重新坐到了御案前面,开始批阅奏折。
这边的奏折看完了,她便是叫來了李福全。
“李公公,本宫有话要问你,”
李福全笑,“娘娘请讲,”
“赵将军是不是有向你打听皇上的内事,”
李福全的眼珠一转,连连点头,“赵将军不仅如此,还经常问老奴,皇上宠幸了哪些妃子,老奴只当赵将军是皇上的御前侍卫,也不敢有多隐瞒,便是全部都说了出來。”
“嗯,本宫知道了,以后他如果再问起,你就说皇上说过了,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外泄。”
林若薰交待完,便是又埋书看书去了。
李福全点了点头,鞠着身子退了出去。
夜里,忙碌了一天的林若薰,跟随在冬梅的身后,向着慈宁宫走去。
这一夜,便是有半弯银月牙吊在树梢,墨蓝色的仓穹,几粒冷星伴随着孤月。
几声乌鸦的噪声,便添了深秋的萧瑟。
地上的杂草已枯黄伏地,秋风吹來,满地一片瑟黄。
林若薰的脚步,踩在枯黄的草地上,发來索索的声音,进了秋天,便不再担心蛇鼠之类的了。
冬梅提着一盏桔黄色的宫灯,在林若薰的前面引路。
“娘娘,您常常來看太后,她倒是总也认不得您啊,您这看也是白看啊,”
冬梅想起,林若薰每隔一段时间就过來看望皇太后,可是,随着他的年龄越來越大,对林若薰也印象也越來越迷糊。见了面,也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对于冬梅的问題,林若薰只是一笑了之。
“无碍,多见见总比不见的好,”
最近來了两次,但却是再也沒有见到了那黑影了。兴是上一次受了惊吓吧,再也不也贸然出來偷窥林若薰了。
虽然明明知道他不在,但是林若薰每每路过那里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朝里面张望,期望能再次见到他。
明知道,那只是自己心里的一腔幻想,可偏偏,那幻想如此真实。
真胡思乱想,两个人已经穿过那片草地,來到了慈宁宫的大门口了。
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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