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阳心中暖暖的,回身将她拥在怀里,“不用担心,这些都是过去的伤了,我保证以后不受伤,”说完,在她额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轻捧起她的脸,“答应我,不管何时,都不要觉得你是我的负担,都不要觉得我所做的是傻事,我只想守护着你,看着你一辈子就好。”
白清霜点点头,踮起脚尖,亲吻上他的唇角,“花阳,我是真的愿意与你一起,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夫,我是你的妻,白首不相离。”
花阳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慢慢的亲吻着她的唇,她身子忍不住的轻颤,回应着他的热情,屋里沒有暖炉,他用他温暖的身子给她取暖,将她身上最后的一丝遮掩褪去,忍不住的倒吸口凉气,一股热流直冲入身下。
双手顺着她的脸一直往下,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身子,她饱满的双峰,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从來不曾碰触过女人,然而她所带给他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真实,伸手探入她的幽秘,那里早已湿润,褪去自己最后的衣衫,两人终于坦诚相见。
白清霜面带羞涩,虽然曾经与上官逍遥有过多次,可这一次的感觉确是不同,原來花阳居然是第一次,他那生疏的举动,几次间粗鲁的将她弄得哭笑不得,索性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身子不由自主的慢慢律动,嘴里低吟着。
屋中的旖旎让屋外的上官逍遥痛苦不堪,他有多想走进去,告诉她,他很想她,又是多想跟她说,他爱的是白清霜,不是段清尘,可这一切都晚了,一阵冷风吹过,吹乱了他如墨的发丝,那个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上官逍遥,此时看起來,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滴清泪划过脸颊,高傲、沉稳、桀骜不驯如他,却难掩饰他的失落。
第二日一早,花阳依旧起的很早,忙着在伙房里将事先腌制好的鹿肉切成丁,放在已经烧开的白米粥里,慢火清炖,配着村里人送來的几样腌制小菜,一顿简单的早饭不一会便端上了桌子。
白清霜缩在被窝里,一夜的缠绵让她腰酸背痛,实在不愿意起床,却耐不住,花阳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挠痒,一阵打闹之后,最终还是他亲自端來了饭菜,一口口吹凉了喂给她。
展清的私塾正是开门了,村里的孩子络绎不绝的到里面念书,些许个成年人也往里面坐着听,他倒也不赶,随意着谁都可以去旁听,医官也在筹建之中,阿宝每日都忙忙碌碌的到镇中去采购很多的物事。
日子过得安静而又祥和,一日,白清霜照常的吃过早饭,花阳随着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同山上打猎,他现在俨然是村里男青年的偶像,漫步着往展清的私塾走去,门口的几个孩子看到她,都热情的叫着“花姨娘”。
不知道是谁家在做饭,一股香味飘了过來,白清霜皱皱眉,一股恶心的感觉弄得胃极为的难受,忍不住连声作呕,这一幕恰好被刚准备出门的阿宝看到,忙不迭的返回私塾叫展清。
展清急忙走出來,看着脸色苍白,呕吐不止的白清霜,连忙将她扶进了私塾,吩咐着阿宝倒一杯清茶,两指按在她的脉上,许久,他似是不信,又再度诊脉,最后缓缓的叹口气,心中却有些许的隐疼,无奈的笑笑,扬起一抹淡笑,“白姑娘,恭喜你,你这是有喜了。”
白清霜擦擦嘴,灌了一口茶,一听到他这么说,嘴里的茶当即喷了出來,一下跳了起來,拉过展清的手,瞪着眼睛,“你说我怀孕了,真的,”
展清点点头,擦擦脸上的茶水,将一片茶叶拿掉,“真的,展某人不骗人,已经有一个月了。”
白清霜这才坐了下來,一脸的傻笑,手不由自主的抚摸着还平坦的小腹,这里居然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啊,忍俊不禁的咧开嘴笑着,花阳,你知道吗,他是属于我们的。
白清霜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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