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什么样子了。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愣是不能亲近,而你却还是一次次无视她,上官逍遥,你还是人吗。”
上官逍遥回眸一瞥,目光中的冷意渐起,他说的人是他。可他什么都想不起來,他所说的他根本不知道,只是一路好奇的跟來,那个女子始终能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过來,可却又不愿靠近,这样的前后矛盾,让他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
龙九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却又挺了挺身子,“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你当初若不是让萧诀和我來帮忙,谁会遇到这么闹心的事,你欠我们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啊。”龙九倒也诚实,喝了酒还是说出了他不是他的对手。
上官逍遥收回目光,凝望着远方,“好好照顾她,至于你们所说的离魂,我会考虑一下,我也想记起过去的那些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完,迎风飞跃,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翌日,白清霜揉揉脑袋,她居然昨天喝多了,才那么一点酒,她居然就醉了,可梦中却是那么的真切,坐在床上,似乎总能闻到梦中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幽香,猛的意识到什么,不对,这不是梦中,那个香味还在,是的,还在,那是上官逍遥才会有的淡香,这么说,他來过。那么,昨晚,那就不是梦。
顾不得多想,匆匆穿好鞋,直往龙九的房间跑,推开门时,龙九依然还在呼呼大睡,“起來,龙九,上官逍遥昨晚是不是來过。”伸手拉住他的衣衫,使劲的摇晃着。
龙九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白清霜,“恩。你说什么。”
“我说上官逍遥是不是昨晚來过。”白清霜攥着他的衣服,目光焦急。
“是啊,是啊,那个沒良心的來过了,他说他要回去考虑一下,他说他也想记起过去,就只是这些,沒了,”龙九拉拉快要被她拉掉的衣衫,沒好气的说道,随即打了一个哈欠。
白清霜松开他,面上不知是忧是喜,失魂落魄的走出龙九的房中,一路上都在回想着他的话,他愿意想起过去。
距离一个月的时间还有许久,白清霜几乎每日都要去柳三秋那边,直到有一日,她兴致冲冲的跑进龙九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拉起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龙九,“走吧,可以走了。”
龙九抽回手,一脸的苦相,“拜托,白姑娘,您下次进门能不这么轰轰烈烈吗。我是人,心脏会跳的,也有呼吸呢,不是那个怪物啊,”龙九坐起身,不满的撇撇嘴。
白清霜不好意思的笑笑,拉了拉他的手,“走吧,我们可以回去了,柳三秋恢复好了。”
回去的路上,柳三秋并沒有带着从摆渡人那里走,而是顺着村子一直往后走,绕过了一座看起來很矮,但其实很危险的山,一走出山,便能看到一条山间小路。顺着小路,柳三秋始终在前面带路,脚下的步子稳健,早已沒有前几日换颜时那虚弱的样子,通过这次换颜,他们呢很明显的看出,他比刚见面时,更年轻了。
走了一下午,终于看到了一处不大不小的镇子,白清霜两人一阵阵的郁闷,想他们來的时候,那可是经过了重重险阻,遇到了多少危险,沒想到出來时,竟然这么的顺利。
而柳三秋似乎早已见惯不惯,走进镇子,有些认识的人还会跟他打招呼,这又让两人纳闷了半天,怪不得,那里面会有客栈会有酒楼,原來这根本就是连在一起的,这才是真正的西域啊,原來这个地方就叫西域啊。
镇中,柳三秋熟门熟路的來到一家驿站,买了一辆马车,由龙九赶车,三人开始了回程旅途。
一路上,柳三秋及其的安静,有时却又显得局促不安,双手不时的搓揉。“不要紧张,还沒看到她呢,凡事有我。”白清霜看着他,心中不禁叹气,都是一段孽缘啊。
去黑曜的路,小家伙一直安静的趴在马车的角落里,时不时的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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