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父有早起的习惯,毕竟上了年纪,生物钟很是规律。
所以即便因为儿子昨天刚回來,又带了女朋友一起,他思绪稍难平复多想了会儿,影响了睡眠,却并沒有影响他起床的时间。
“叩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在这个点上,他觉得很奇怪,于是开口去问:“什么事。”
待到听到门外传來姚畅的声音时,他更是诧异,这个臭小子有睡懒觉的习惯,沒事的时候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会起的,即便有事起來了,那起床气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应了一声,姚畅推门进來,手里面还端着个托盘。
“这是什么。”姚父诧异问道。
姚畅脸上现出那么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拿起托盘上的碗递了过來,“巧姐说你每天都要喝这个,我跟着她捣腾了一早上了,味道不对你就将就点儿吧。”
姚父一面被动的接过儿子手里的碗,一面惊诧到不能置信,“你说这是你亲自做的。”
姚畅这时在父亲面前坐下,慢慢开了口,话语里带着鲜有的认真,“爸,我希望你和姐姐都喜欢小晚,也希望她能真心实意对你们好,可是我突然发现,我自己这个当儿子的,都做得那么差劲,又怎么好意思理所当然的去要求她。”
他抬起头,冲父亲一笑,一开始或许是出于狡诈,可慢慢的,也的确是触动了心思,他看着父亲双鬓的华发,每一句话,都带上了些许郑重的意味。
“可能迟了点儿,但是我知道今后该怎么做了,可能一开始做的会像这碗粥一样乱七八糟,但我会尽力去学,去做,总会达到你的要求的。”
“你是说你肯回來帮我。”姚父连声音都有些不稳,直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姚畅深吸了一口气,点头,“我这么大的人了,总该替你和姐姐分担一些,不过我还需要一点儿时间,去把手上的工作都了结了,你也不希望你儿子是一个虎头蛇尾不负责任的人吧。”
姚父能得到他开口应允,已是意外之喜,自然不会再去计较他回去善后一事,再说了,他能有这份心思,不也正说明这混小子成熟懂事了吗。
于是心绪复杂的去喝手里的粥,味道并不太坏,他这个儿子向來聪明,只要肯用心,很少会有他做不好的事情。
姚畅见父亲把整碗粥都喝下,笑了起來,“一会儿我陪你游泳去。”
姚父看着儿子,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向來刚强的心,竟然也会微微泛酸,开口,语气已然松动下來,“不用陪女朋友了。”
姚畅一笑,“爸爸和女朋友都只有一个,所以都要陪。”
自那一天起,姚父对顾晚辞的态度,虽谈不上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却已是大有不同。
毕竟,他之前所作也并无过分之处,之后尚不熟络,又是处于上位惯了的人,并不善于和习惯去对一个晚辈表达亲近。
却到底,已存了敞开心怀接纳了心思,言行举止较之先前的冷眼旁观疏淡有礼,自是大相径庭。
晚辞又不笨,这样的改变她如何看不出來,于是便也真心实意,去做所有自己能做的。
她记得从前父亲曾告诉过她,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往往会用自己有的东西去换取自己沒有的,只有感情是例外。你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样的感情,自己首先就要付出同等分量的。
就如同,你只有对这个世界报之以微笑,这个世界才会回你以欢喜一样。
或许,这个回报会來得迟一些,但终将会得到。
在吉隆坡住了几天,姚父见儿子活蹦乱跳伤其实早就沒问題了,便让他带着晚辞去各处走走,看看马來西亚的风土人情。
姚畅求之不得,本來打算再忍几天就行动的,却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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