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煜扭头看她,眸光幽长,眨都不眨,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良久,他把她揽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胳膊,“苏琉,在感情里,人可以成为自己自私一些吗。”
“当然,感情又不是做善事,要的就是霸道、占有。”
乔泽煜咬了咬唇,心里面如同天人交战一般。他屏住呼吸,抬眼看了看四周,黄昏时分,咖啡馆的生意还很清淡,喝咖啡的都是对对情侣,他们坐在角落中,并沒有人看向这里。
“苏琉,如果我不做市长,你能接受吗。”他压低了嗓音问。
“老公其实我也很有钱的,我可以养你的。话说老公,你是不是不会干别的了,只会当官了。”
乔泽煜笑了,“我会干的事很多,也会赚很多钱,足可以把你宠上天,但是,苏琉,在我赚钱之前,我可能要去某个地方,离这里很远,我们说不定许久都见不到面,五年、十年都有可能。能等我回來吗。”
苏琉坐直了身子,认真而又严肃地问:“如果换作是我去很远的地方,去很久,你会等我吗。”
乔泽煜用力点点头。
“所以,这不是个问題。”苏琉耸了下肩,捏了捏他的掌心,把头搁向他的肩,“把心款款放在肚子里吧,老公,别说这么幼稚的话,说点高智商的。比如全球金融危机怎么化解,怎么解决a市下岗职工的再就业,怎样。。。。。。唔,你打我。”苏琉揉着额头,噘起了嘴。
“鬼丫头。”他忍不住又捏了下她粉嫩的脸腮,因为她体贴地调换换題,让两个人之间凝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欢快、轻松,他堵塞了多时的心,也瞬间云天雾散,满天阳光。
何其庆幸,他有她。她看似纤弱,实际上却是一棵挺拔的大树,能够茁壮成长,也能为别人提供一些绿荫。如果明天真的发生什么意外,他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并肩面对,双手紧握。
苏琉在他怀里层呀蹭的,圈住他的腰,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老公,我好累,不想在外面吃饭,不想看电影,我只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回家,是个多么温暖的字眼。
两居室的雅苑,因为有一个小女人,就是一个家。
两人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走在风中。树上的秋叶被风吹落,纷纷扬扬地飘洒着,落在两人的肩上,苏琉腾出手帮乔泽煜掸去,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腰间。
她知道,他们之间不必讲太重的承诺,此时,一个浅浅的拥抱就够了。
意外來得很快。
下午的时候,乔泽煜就接到电话,胡明华打來的,让他去见父亲,他不想撇下苏琉一个人在家的,可是父亲的怒骂传來。
有人检举他在这次工程上收受贿赂,然后直接导致这次事故的,很显然,这就是一个绝对我陷害,乔汉煜并不缺钱,家里三弟还是开公司的,怎么会缺钱,而且那些照片,很明显就是威胁他,并全他还得认下这些罪的。
见了父亲,父亲问他这些事情知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作怪的,他一直沒有说,只说就这么滴吧,大不了不要这个官了,可是父亲那肯就此罢休,认定了他是知道的,一直在逼他说,他都沒有松口。
苏琉在家里等乔泽煜回來,一个时候过去,还沒有回來,电话响起,她顺手就接了,那边传來的是合成声,像她曾经常接到的电话一样的,好久沒有接到这样的电话,她以为她都把这些忘记了的,可是这会儿听起來,并沒有先前的那般恐惧,隐隐的猜想着,这件事情可能和乔泽煜的事情有关系,是有谁拿这些威胁了她吗。
那么能是谁能拿到这些呢,毫无疑问,叶晔,是他吗。是他的话,苏琉就真心的失望了,这个男人她见过的次数并不多,可是总也觉得是一个谦谦君子的,会做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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