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原本在一旁站着的男人已经坐在她一旁,认认真真的听她讲述。
北冥即墨。他写的是繁体字,但是乐来兮还是认出来了。北冥即墨,即墨,寂寞?这名字可真有意思。不过与他的名字比起来,他拿笔的样更逗,颤颤巍巍c犹犹豫豫,滑稽。
乐来兮笑意绵绵,拿起那被拆封的维达纸巾,道:“这种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纸巾,是用来擦汗c擦嘴c擦(想说擦屁股,没说出口)这可是这里唯一的一包,可要珍惜!”乐来兮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将那纸巾一一叠起,复原,放回小袋儿里。
“这个”乐来兮拿起大姨妈垫儿,思来想去,还是不要解释了。于是把那散乱的几十片装回原来的包装袋里,自动略过。
“你为何欲言又止?告诉本王这是什么?你刚才所讲的东西,其实本王都猜了个大概,就这两包东西,本王反复查看好久,还是不明白!”北冥即墨夺过那两包卫生巾,无比认真反复查看,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哈!”乐来兮再一次忍不住大笑,实在不是她的想象力丰富,而是这位爷逗了!
一个英俊潇洒c俊美无比c霸气侧漏的王爷,没日没夜的托着两包卫生巾在那里研究,这要是让现代的妹看见了,估计要笑死人了。想到这里,乐来兮实在忍不住,笑趴在桌上。
片刻,乐来兮在北冥即墨冷酷c霸道的目光的逼迫下,只好含蓄的道:“这是女用的东西,你们男人这辈也用不到!”
“为何?”乐来兮以为她说的够清楚的了,谁料这位王爷仍紧追不放,想了想,乐来兮正色道:“因为你每个月不会来红!”
空气凝固了,无声了,北冥即墨面色潮红,好似滴血的杜鹃花。乐来兮知道他窘迫,故意装作没看见,伸手将那把离开她多日的吉他拥在怀里,怜爱的摩挲着。
这是乐狂兮送给她的吉他,记得他送她吉他的当天,天空飘着细雨,他说:“来兮,你是一个有音乐天赋的人,愿这把吉他带给你好运,我们一起走上国际舞台!”
他说这话时很激动,她更激动,因为他的话,她每日苦练c钻研,把每一次卖艺都当做个人演出。8年,他的梦想就是她的梦想,甚至,有一时间她觉得她只为他一人而活,而现在,再看这把吉他,是多么的讽刺!
北冥即墨凝望着那张陷入沉思的脸,那眸忽而哀伤,忽而无奈,仿佛隐藏着无限的痛苦。他的心,突然间有一丝错乱,不知为什么,他不喜欢看到她这个样,他想让她笑,就像刚才笑趴在桌上的那种笑。
“此物是乐器?”北冥即墨清冷的开口问道,乐来兮瞬间回神,点头,“它叫吉他,又叫guitar,属于弹拨乐器。”乐来兮轻声介绍,然后右手冲着弦划了一道,一种别样的声音袭来,这是北冥即墨从没有听过的。
“为本王弹奏一曲!”霸道c命令式的口气又来了,乐来兮眉角微微上扬,嘴唇动了动,轻哼了一下。
她站起身来,将吉他挎在肩上,瞬间,一曲嘹亮c高亢c旋律节奏强的《西班牙斗牛曲》奏起。
乐来兮快速的划动着弦,秋眸微眯,此时的她仿佛化身一名斗牛士,而坐在一旁的北冥即墨则成了那头不折不扣霸气无比c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牛!
对,乐来兮把他当做了牛,并一边想一边加快了节奏,她狠狠的拨动,狠狠的旋划
突然,旋律戛然而止,空气再次恢复如常。乐来兮气喘吁吁,有气无力的道:“殿下,我是来自远异乡的人,这下你信么?”
乐来兮吃力的抚着额头,只觉头重脚轻,天地回旋,不等北冥即墨回答,便一头栽到地上。
“来兮,来兮”北冥即墨一个箭头飞奔过去,抱起了倒在地上的乐来兮,不停的大喊。乐来兮缓缓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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