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除了乐来兮,大家都知道,这把玉笛是安圣皇后最喜爱的东西,跟了北冥即墨11年。
乐来兮发呆与她人不同,她纠结的是,他要送为何不早送,待自己被人嘲笑之后才拿出,什么人呐!
乐来兮双手接过玉笛,对着北冥即墨轻轻一拜,“妾,谢殿下。”
似乎有一瞬间,北冥即墨回神儿,“夫人琴艺精湛,歌喉绝美,理应受此物。”
一圈女人听北冥即墨如此说,便心不由衷的跟着称赞。皇甫嫣然换好衣服,走了上来。
北冥即墨随手一摆,两个婢女抬着一个长盒走了进来。
北冥即墨示意婢女将木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本王观美人舞姿刚柔交替,柔,如花似水,刚,气势逼人,今日本王赠美人一宝剑,希望有朝一日,美人可为本王跳一支剑舞。”
乐来兮不识兵器,但是从北冥即墨的眼中看出,那是一把绝好的剑,剑柄上镶嵌着珍珠与宝石。
皇甫嫣然面上一惊,随后淡淡的笑了,“妾定不辜负殿下厚爱!”
皇甫嫣然接过宝剑,笨拙的打开,那剑似乎很沉,皇甫嫣然笨拙的晃了两下,低头道:“好沉的剑!妾手无缚鸡之力,要用它跳舞,不知何时才敢让殿下一观?”
“哈哈!”北冥即墨大笑,“美人谦虚了,本王相信,有朝一日,美人定会让本王眼前一亮。”
皇甫嫣然听北冥即墨如此说,便福了福身,令冰莲c雪莲收起了那把剑。这时,镜月台上传来优雅的曲调,乐来兮听的分明,是琵琶的声音。
湘采柔轻笑两声,柔软媚骨的声音与清澈的琵琶声交融在一起,“今日光景,令妾终身难忘,妾听东姐姐琴艺c歌声,观皇甫妹妹舞艺,如此天作之合,真是非常人能比的。”
江蒂娥赞许的点点头,又听湘采柔道:“可见这世间,什么东西,要么不,要么精,就拿萧姐姐来说,从不弹琴舞曲的,可回回饱眼福,省了许多力气。”
江蒂娥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须臾,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什么叫烂泥扶不上墙,总是糊上了墙,它也要秃噜下来。
湘采柔的话,只能听前半部分,后面的,越听越不像话。
萧汝荷被打趣儿,而且还是裸的挑衅,挖苦她什么也不会,张罗这个,张罗那个的,到头来,都得了大赏,她自己却什么也没有。
哼!萧汝荷暗自冷笑,贱人,再猖狂一段时间吧,到时见了阎王,让他好好的给你说说,自己是怎么死的!
骨里恨了,面上却不动声色,萧汝荷将分寸拿捏的正好,“妹妹说的是呢!不用出力,就能观赏天作之合的舞曲,当真别有一番滋味儿。”
萧汝荷本想再说些,但见北冥即墨面上似乎不悦,连忙住了口。
北冥即墨轻咳了一声,而后道:“今日难得聚的齐全,本王要宣布一件事情。”
听他如此说,所有的女人都凝神聚气,一动不动的望着北冥即墨。
“本王常年不在家中,正妃身体有恙,多亏萧夫人协理王府,如今,东入了府,以后协理王府事宜,都交给东吧!萧夫人劳累多年,也好歇息歇息!”
北冥即墨的话落地许久,萧汝荷仍没任何反应,对她来说,这些话犹如晴天霹雳,将她霹傻了。
交出协理王府大权,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她的地位一落千丈,那些平日不吭不喘的贱人敢昂挺胸,笑给她看;意味着,从此,她要向江蒂娥那个病秧晨昏定省,再没了借口躲避这些规矩;意味着,她奢侈c舒适的生活,从此,将不复存在。
没了,什么都没了。
宠爱没了,她安慰自己,手里还有权力,可是现在,连这最后的东西也没留住。
她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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