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来兮不胜酒力,一直睡到次日中午,刚起身便觉头晕晕的。飞霞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乐来兮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飞霞笑道:“殿下为夫人准备的醒酒汤。”
“飞霞,我现在好好的,不需要喝这个。”乐来兮一把推开了她。
飞霞顿了顿,又道:“殿下吩咐婢,一定要让夫人喝下,昨儿夫人多隐了几杯,又在窗口吹了风,一定要喝的。”
乐来兮别有滋味儿的盯了飞霞一眼,心中甜滋滋儿的,她怎么听都觉得飞霞在哄小孩。
想也没想,乐来兮随即接过那晚汤汁,皱着眉头喝下一口,竟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苦涩。早说嘛!乐来兮一饮而尽。
“嘻嘻夫人还是那么的怕苦。”
似锦端着银盒走进来,面若桃花,拿刚才的事儿打趣儿。
“鹦鹉喂了?”乐来兮朝窗外望了一眼,外面的阳光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嗯!似锦点头,不等乐来兮梳妆,便俏皮的笑道:“夫人,待会儿有惊喜!”
乐来兮与飞霞相视一眼,见飞霞也懵懂无语,乐来兮觉得有点儿神秘。片刻,似锦走出大殿,来到走廊的花架下,将鹦鹉的铁架掂在手中,来到窗下。
“夫人万福!”似锦对着鹦鹉说了一声。那滑稽的样惹的乐来兮直乐,可真是个鹦夫人。
“夫人万福!”那鹦鹉跟着叫了一声,乐来兮呆了,不是因为鹦鹉说话,鹦鹉舌,她是知道的,关键是这只鹦鹉说话的声音,不仔细听,竟与似锦无二。
飞霞也呆了,这只鹦鹉自从来到这里,还没开过口呢。她不相信的爬上小榻,对着鹦鹉喊了句:“夫人万安!”
那只鹦鹉立刻跟着道:“夫人万安!”那声音,又似飞霞。
哈哈!乐来兮真是开了眼了,这鹦鹉,居然可以模仿不同人的音色。顿了顿,乐来兮恶作剧的对着鹦鹉说了句:“hell一!”
那鹦鹉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小脑袋左歪歪,右斜斜,愣是没出声。
“哈哈”乐来兮乐上了天,飞霞c似锦连带着那只鹦鹉一起,傻愣愣的,不知她为何发笑。
“hell一”
就在乐来兮大笑不已的时候,那鹦鹉四不像的发出了声。
好牛叉的鹦鹉!乐来兮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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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没有一丝游云。湛蓝湛蓝的天空,美的如一块无边无沿的蓝宝石,令人心旷神怡。
红色的曼陀罗一绽放,妖冶,神秘,像仇恨的火苗儿,生生不息,一直到玉兰轩,仍堆积着曼陀罗的影。
萧汝荷吐了血,一夜未眠。玉兰轩上上下下的婢女忙了一晚,又是唤医,又是煎药,环儿与簟儿寸步不离的守着萧汝荷。
当雪白的绢上多了一抹红艳艳刺眼的鲜血之后,萧汝荷的心,瞬间凉透了。
争了八年,这就是争的结果。萧汝荷泪眼婆娑,完全顾不得自身的形象。
大小婢女全部被赶出了屋,只留环儿与簟儿在屋内接应。
“夫人,您好歹喝一些吧,姜御医说您急火攻心,需仔细调养,您不喝药怎么行?”环儿捧着药碗,好说歹说。
萧汝荷将别过的头扭过来,眼睛肿肿的,没了平日的神韵,“养好身有什么用?他对我这般无情无义,让我死了算了。”
环儿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夫人怎么这样说,殿下只是怕夫人累坏了身,想让夫人歇息歇息,怎会无情无义?”
“是啊,是啊,夫人,殿下之所以让夫人放权,许是想让夫人修养一番,养好身,好给殿下诞下一个健康的小世。”
簟儿在一旁接的快,环儿连连点头,忙道:“簟儿这话说的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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