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落了泪来,“可是,他,他不喜欢我,自从我嫁给他,这么些年,他何曾认认真真的看我一眼”想到这儿,萧清荷只觉心都碎了。
“所以你怨恨乐来兮?你怪她抢了你的?”
“难道不是吗?”一提到乐来兮,萧清荷的分贝大了好几倍,“若不是她,怎能如此待我?她抢了属于我的一切!我恨她!这种人,注定不得好死!”
“啪!”
响亮一声,即墨兰狠狠的抽了萧清荷一巴掌。
“就凭你这句话,本宫可以立刻将你处死!本宫来之前,辰儿一直阻拦,说我为你这种女人操心不值,可本宫不相信,还是要过来试一试,现在看来,辰儿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即墨兰冷笑,“符妙姬真是瞎了眼,怎么会选你这种女人做妃,果然,小门小户,也只能出来你与你庶姐这种登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这种女人我这种女人”萧清荷似乎被打傻了一般,喃喃自语,“我这种女人”
“对!你这种女人!最没骨气最窝囊的女人!你嫉妒乐来兮,却不敢承认!你羡慕乐来兮!却装作不屑!你本想靠近乐来兮,跟着习一二,可是你拉不下脸!羡慕,嫉妒,嫉妒,羡慕,反反复复,最后扭曲了自己的心,把这一切全部扭曲成憎恨!”
“你口口声声说自从你嫁给辰儿,他就没有正眼瞧过你,可你又说,若不是乐来兮,辰儿怎不会注意你!这话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兮儿才嫁给墨儿多久?仅仅一年!兮儿才认识辰儿多久?还不到一年!你嫁给辰儿多久?已经整整六年!六年,你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要么是你俩真的有缘无份,要么,你真的蠢笨!!”
“然而,这么久你都不会用脑好好想一想,你说你不动脑要脑干什么?当摆设吗?别口口声声的说乐来兮抢了你的这个,抢了你的那个,人家兮儿根本不在意!那日,当着本宫的面,兮儿把话与辰儿说的清清楚楚,她希望辰儿与你好好过日,快快乐乐的过日,辰儿也不是没有尝试开始,还记得宴会那次么,辰儿不是与你夹了菜么?那是什么?那是示好!可你呢?你做了什么?”
“你口口声声说在乎辰儿,喜欢辰儿,我呸!你喜欢个屁!你喜欢的只是妃这个头衔,这个荣耀!辰儿喜欢什么你关心过吗?辰儿每天过的开不开心你知道吗?你关注过吗?辰儿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讨厌什么,厌恶什么,这些你都清楚吗?没有用心去喜欢,就不要用嘴去说,免得脏了喜欢这两个字!”
即墨兰越说越气,下了榻,临走时,她又甩了一句,“知道你们萧家被灭时,你为什么还能活着好好的,安安稳稳的当你的妃么?那是辰儿保的你,他说你心善c胆小c懦弱,不知情!是他保的你,可是你,却又做了什么?”
起风了!看这天,要下雨。
即墨兰舒了口气,走下台阶,刚转了角,便见一人打着小羊脂灯,似是等候。
走近了,即墨兰才见那人是北冥司辰,忙慌的迎了上去,“辰儿,怎么还没歇息?”
“母后!”北冥司辰紧着眉头,低头轻道:“让母后担心了!”
“嗨”即墨兰轻轻笑道:“你是我儿,你过的不和气,我也不放心呐!走吧,我说了她一顿,说的可狠,她若有心,便还有救,若无心,唉佛祖来劝也没用!”
“母后您别误会,儿臣是来接您的,那贱人要死要活,随她!”北冥司辰说的愤愤然。
“到底是一日夫妻日恩,日夫妻似海深,辰儿”
“母后,儿臣让您担心了。”北冥司辰将小羊脂灯换了一个手,低头道。
即墨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我儿,母亲担心儿,是天经地义的!”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回去早些歇着,哦,对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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