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懂的话,转身回了大殿。
听风阁。
炙烈走的匆匆,进入阁楼之前,还特意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跟踪,这才走了进去。
北冥即墨早已等的不耐烦,见炙烈走进,忙问道:“她可信了?”
炙烈迟疑,“卑职有些不确定。”
什么意思?北冥即墨蹙眉。
“刚开始,娘娘表情有些怀疑的样子,似是不信,后来,卑职解释了一番,娘娘表情甚是失落,似是信了。”炙烈解释一番。
“南荣的情况怎样?”北冥即墨再次问道,炙烈没记错的话,今日北冥即墨已经问了三次了。
“还未醒来。”炙烈低道,他是真不想说这个答案。
令炙烈无措的是,这次听见这个答案,北冥即墨甚是恼火,一拳重重的砸上桌案,怒道:“三个神医,誉满天下,竟然还治不好一个摔伤的女子!真是空有虚表!”
“殿下南荣小姐是,是伤了脑子”炙烈小心翼翼的提醒。
北冥即墨阴鸷的“哼”了一声,再没言语,良久,又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炙烈一听,当即单膝跪下,“回殿下,娘娘,娘娘为卑职赐了婚,是似锦娘娘说,好事成双,让卑职c似锦下个月初八与安逸王的婚礼一起”
好事成双!
北冥即墨玩味着这句话。
须臾,语气柔和了许多,“好事!你也老大不小,该有个家了,独孤的事儿,只是个意外。”
“是的殿下,那只是个意外!”炙烈强调。
北冥即墨亲自将他搀起,“这段时日,你不用时时在我跟前,去准备准备吧,挑个好宅子,弄的热闹些,好看些,让娘娘高兴高兴。”
炙烈高兴的应着,直到离开,面上的笑容都未散去,跟着北冥即墨多年,他是非常了解这位主子的性子,对自己,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已经很让人满足了。
然而,炙烈离开后,留在殿里的北冥即墨,却一脸的惆怅。
自从两对新人婚期定下时起,宫里便开始忙碌起来。
尤其是重华殿,每日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人,成群结队。
北冥即墨给乐来兮下了死命,只许看着,不许插手,于是乎,乐来兮每天的生活便是这走走,那瞧瞧,顺便指点上几句,她很听话,从头至尾都没动过手。
即墨兰与北冥新月见她开心,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心的跟在旁边说说笑笑,日子过的甚是热闹。
转眼,已入十月,炎炎的烈日稍稍隐退些威风,偶尔来的凉爽,让人的心情美了许多。
这晚,用过晚膳,北冥即墨如常,抚着乐来兮的肚子,叽里咕噜的与宝宝说话。乐来兮见他甚是开心,突然轻道:“那个,有个事儿,我想问问你。”
“什么事儿?”北冥即墨头未抬,双眸盯着她的小腹,笑着问道,似乎没当作一回事儿。
乐来兮见他回的清淡,也装作不经意的道:“司空冷澈松口了么?”
有那么一瞬间,北冥即墨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见,不过,很快,他又挂上了新的笑容,乐来兮干涩的笑笑,又道:“我只是随口问问,是你说的,想知道情况,直接问你。”
“那是当然。”北冥即墨终于对上她的眸,笑的温柔,那令人着迷的笑容瞬间将乐来兮的紧张驱赶。
“前些日子,父皇曾与他密谈了许久,也不知二人具体说了些什么,最后,父皇秘密的放了他,据消息称,当日,司空冷澈自愿归降,但是提了一个条件,他不要封赏,只求这一世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庶人。具体不知父皇有没有答应他,总之,他前些日子已经离开了京城。”
“至于去了哪里,我不知。”见她不语,北冥即墨又添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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