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个世界,这是其一,但是,我们并不属于同一个时代,甚至说,不属于同一个世纪。母后这些日为你父皇,为你,为兮儿,心力有些跟不上,竟忘记了。”
“母后,这怎么说?”因为不懂,霎时,北冥即墨紧张的要命,身有些发颤。
即墨兰急道:“是这样的墨儿,在那个世界,我出生的时间,与兮儿出生的时间,差了整整一年,也就是说,此刻若我在那世,是早已经化为白骨之人。”
“那,那”北冥即墨惶恐,说不出话来。
“咱们这边若是过了一年,那边便是年零个月,这是我和兮儿共同推断出来的。”
“所以,所以”北冥即墨顿了顿,低道:“孩已经出世了!”
孩出世的时候,我却不在兮儿身边!!北冥即墨一拳砸在桌上,深深的埋下了头。
即墨兰明白儿心中的苦楚,只轻轻拍着他的背,心中同样难过的她只能安慰道:“墨儿你无需担心,在那世,一年前医便达到人类史上从未敢想象的发达水平,更何况这一年后,兮儿定会母平安!”
良久,北冥即墨慢慢抬起了头,低道:“母后,纵是那边的医术在高明,可是,兮儿独自一人,没有亲人,没有仆人,谁来照顾她?”
这话戳到即墨兰的心窝里,她也是这样想的,无论在哪里,一个生孩的女人,都不该孤孤单单,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
顿了顿,即墨兰强笑着,“你放心,医院里有很多护工,月嫂,她们很专业的。墨儿,你别担心了”即墨兰劝慰着北冥即墨,殊不知自己在说这话时,心里另一个声音立马道,月嫂怎样?护工又怎样?哪里比得上家人,丈夫的呵护?
可是,为了给儿些许安慰。她只能故作轻松。
母二人又默默的饮了一杯。不知怎地,即墨兰突然大叫:“墨儿!墨儿!”
北冥即墨睁开了眼,“怎么了母后?”这时。他才发现,即墨兰一直指着自己的胸口,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凤骨!北冥即墨低了头,竟见胸口处莫名的冒出一层淡淡的银色光晕。登时,他不知所措。星眸紧紧的盯着自己的母亲,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墨儿,你傻啦?赶紧将凤骨拿出来呀!”
“母后!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快拿出来!”
“这”
“快点!!”
在即墨兰的催促下。北冥即墨小心翼翼的掏出了凤骨,打开绢帕时,环绕着凤骨的银色光芒。又突然消失了。
“母后!”
北冥即墨急的大叫,怎么没了?
即墨兰将凤骨放在自己的手中。仔细端详,良久,望着北冥即墨笑道:“墨儿,有希望了!”顿时,即墨兰喜而泣,紧紧的闭上了双眼。
一句有希望让北冥即墨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可是,这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北冥即墨夺过凤骨瞧了又瞧,指着缺字的地方问道。
“快了!”即墨兰只给了两个字。
其实,她也不确定,只是按照常理推测,刚刚那阵银光,或许真是缺字出现的先兆。当务之急,必须要找公羊旦与史卿问上一问。
即墨兰快速起身,吩咐北冥即墨道:“带上凤骨,随我一起去见那两个老头!”
对啊!北冥即墨当即大喜,小心的揣上凤骨,随即墨兰出了东宫。
冬去春来,花竞放时,茅屋山又变的葱葱郁郁。
这是乐来兮第八次爬上茅屋山,短短个月,她已经来了八次。
自那次在山上捡到木马起,第二天,她又独自一人爬上了山,并在山顶站了许久。
很多没有想明白的事儿,突然变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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