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而不失华丽,铺张中又全是节俭,这是水心对这次太后寿宴上所有摆设的整体感觉,果然是出自林芷兮之手,虽然水心现在又是后宫妃嫔位分最高的,但是她也是最晚进宫,所以这寿宴还是有林芷兮操办。
行至在去昭阳宫的路上,水心是步步紧张,不是因为她要大献舞技,而是她马上就能见到她朝思暮想的芸香了,守了这么多年皇陵的芸香恐怕早认为她已经死了。
凤撵陡停,水心掀起帘子问道:“出了什么事。”她现在可是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不知为何,欣昭媛娘娘的凤辇挡在了前面,也不离去。”檀香过來回禀道。
郁挽霜。水心皱了皱眉头,从回宫起就从沒见过她了,听说她两年前小产后,就精神有些不好,也一直未出门。
“扶本宫下去看看。”
“是。”
水心由檀香扶着,慢慢地向前走去,由于今天的衣服穿的比较隆重而厚重,所以走得比较慢,眼看着郁挽霜的侍女晴儿在一旁着急不已,好像在哄着撵车内的郁挽霜。
水心走过去就不耐烦的问道晴儿:“出了什么事。怎么把你家主子搁在路边。”
晴儿看着水心惊的长大了嘴巴,她急忙跪下去,身后的奴才也随之跪在水心面前。
“皇、、、皇后娘娘。”晴儿的声音和表情都是恐慌。
郁挽霜突然掀起帘子大叫了一声:“皇后在哪。”看见水心后,发出怪叫声,从车上恨不得连滚带爬的下车,跪在晴儿身后,拉着晴儿的胳膊。
“皇后娘娘,不要找我,不是我,我沒害你,你别找我。”她的面目全是恐慌。
水心皱着眉头看着她,郁挽霜怎会说这样的话。什么害她。
“奴婢见过昭媛娘娘。”檀香俯下身请安道。
“檀香。是你,是你带着皇后來找我报仇吗。啊、、、不是我,不是我。”郁挽霜大叫了起來。
“昭媛娘娘,你可要看清楚,这是懿妃娘娘,不是皇后娘娘。”檀香也满是愤怒。
“不是皇后。”郁挽霜和晴儿都盯着水心看着。
“娘娘,好像真的不是皇后。”晴儿欣喜地说道。
“不是,不是她,呵呵,不是她。”郁挽霜的情绪很不好。
水心不满地瞥了一眼,道:“还不把你家主子扶回秀清宫,这个样子,是想砸了太后的寿宴么。”
“可太后那儿。”晴儿担忧地回道。
“本宫自会跟太后说。”
水心说完,晴儿和她身后的奴才都开始把郁挽霜往车上扶。
“晴儿姐姐还是动作还是快点。若是耽误了我们娘娘去昭阳宫,你可担不起这麻烦。”檀香说完,就对水心说,“娘娘,奴婢扶您上车吧。”
水心点了点头,瞥了一眼仍是恐惧不已的郁挽霜,就往自己的凤辇那儿走。
“欣昭媛是怎么小产的。”水心小声问着檀香。
“自以为娘娘死后,欣昭媛就总是梦到厉鬼,说是娘娘來索命,皇上一直把她关了起來,经太医治疗后,本是好了许多,现在见到娘娘又是、、、。”
“莫不是作贼心虚。”水心笑了笑,她一定要弄个明白。
达到昭阳宫的时候,众人都已经來了,水心很是恭敬地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念想她才大病初愈便沒有责怪她,只是听见一个‘砰’的响声,全场都安静了下來。
水心扭过头去,不是芸香是谁,她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见到芸香的时候切莫出乱,可是现在,见到宫女们去给芸香擦那被茶水打湿的衣服,她还是那么的想哭。
芸香那张脸竟如此清瘦,都凹了进去,水心无法想象在那皇陵里,她是怎么过的。
“懿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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