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宸懿将婉儿和慕容昊天的的死极力隐瞒,并未透漏,也不发丧。
一早,檀香便替水心收拾这包袱,“娘娘,奴婢也情愿跟着您走,在这深宫里,您太累了。”
水心面无表情地听着,她不想走,她还要送婉儿呢,她的芸香也在这京都城里。可是,慕容宸懿一定要她走。
夜幕降临,她和檀香打扮成侍卫跟在苏裴震的马车后,一步一回头的走着。
快行至宫门前,慕容宸懿却出现在了马车前,苏裴震掀起帘子,紧张的下车,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宸懿,“皇上这是反悔了吗,”
“朕只想再和她说几句话,也许以后就沒机会了。”
他直径走到后面牵起水心,便将她拉到了无人的地方。
“放开我。”水心挣开了他的手,“既然皇上要臣妾走,又何必前來。”
慕容宸懿忽然紧紧地抱着她,“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水心沒有做声,泪水已经从她的脸颊滑落。
慕容宸懿又道:“父皇临终前,留下的遗训,上官家不能留,可我从未想过,让你们上官家任何一个人死,从來沒有。”
水心早在他的怀里惊呆了。
“傻瓜,你以为我沒认出你吗,从第一眼,就知道是你,既然再怎么变,还是你。”
未等水心开口,慕容宸懿就松开了手,“走吧。”
看着慕容宸懿离去的背影,她心如刀割,苏裴震过來将她拉走,她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
转身时,慕容宸懿的泪就已将滑落,慕容宸佑联合司空祥的造反之意,已过明显,明日的立后大典,就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他故意用立后之事将他们的狼子野心逼出,但他不能让采儿站在那个台子上冒险。
可,亲自送走他,心却这么的痛。他一步步的走上台阶,为什么要这样,仰起头,吞回泪水。
“慕容宸懿。”身后传來巨大的叫喊。
这个熟悉的声音,他急忙转身,水心突然向她冲來,紧紧地抱住了他。
她突然起身,捶打着他,“慕容宸懿,你这个负心汉,你一次又一次的想把我送走,是什么意思,”
慕容宸懿回过神來,“你怎么回來了,你快走,”
“我如果走了,谁在明天的册后大典上做你的皇后,你是不是故意将我赶走,好立别人为后,”
慕容宸懿的泪水掉了下來,沒有做声。
水心紧紧的抱住了他,“我是采儿,我还是昔日的采儿,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不好,我不要和上次一样,一离开你,便是永远。”
慕容宸懿的手渐渐地抱住她,“你知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定才放你走,你若不走,就再也走不了了。”
“我不走,我要在你身边陪着你。”
“你可知道明日的册后大典,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
“正因为如此,就更不能少了我这个皇后。”
沒有做声,慕容宸懿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苏裴震落寞的看着她们,随即上了马车,轻轻说道:“我们走吧。”
檀香看着苏裴震,重重的叹气。
回到福尘宫,二人坐在床榻上,这是这么久一來,第一次二人敞开心扉。
“采儿。”慕容宸懿轻抚着她的脸颊。
“采儿已经死了,我是心儿,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的苏水心。”水心握着他的手,笑着说道。
“心儿也好,采儿也罢,是你就好。”
满腔的柔情,吞噬着水心的心,她走过去,轻轻的吻上他的额头,“对不起,一直以來我都误会你了。”
接而是眼睛,“你怎么可能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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