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和北越的第二次战事再度來临,凌冉提议慕容宸懿御驾亲征。再多番衡量后,慕容宸懿也赞同了要求。
采儿本是跟着长者照顾病人,可自从劫后重生后,慕容宸懿便跟着她,寸步不离,生怕她出了什么事,可是这次行军打仗,带着采儿又不方便,何况她还怀着孩子 。可采儿又是偏偏喜欢凑热闹的人,再加上这件事后,她也确实有些后怕,便也要求跟着慕容宸懿。
采儿打扮成了慕容宸懿的从军,他和慕容宸懿坐在战车上,即使换了军装,仍是夺目。
战车在中间行驶,苏裴震和凌冉位居左右。身临其境,看到如此大的场景,采儿的心里仍是有些激动。
不一会战车便停了下來,竟是南宫景亲自带兵,还有南宫君让,看來北越这次是带着必胜的心态前來。
坐在战车中间当然引人注目,采儿一下子就被尽收眼底。
南宫景的脸早已僵硬,不自觉的跳下马车,手中的长枪远远的指向采儿,“你是谁,”
众人惊讶,看向采儿,她已经浑身不自在,南宫景的脸也有些抽搐,像见鬼似的。
慕容宸懿转念一想,随手将采儿揽进怀里,微微一笑,“南宫大人,照理说朕还要叫你一声外公,不过战场上无父子,朕今天就不客气了。”说罢,将采儿的头盔摘下,乌黑的发丝全散了下來,众人都为之惊讶。
“哈哈哈,南陵的国主真是风流,行军打仗还带着女人。”北越那边不知是谁嚷道。
北越的士兵在笑,南陵的士兵便是忧愁,他们也怪皇上竟然还带着女人,虽然他们知道军营确实有女人,但是沒想到会带到战场上來。
慕容宸懿不管其他,只是盯着南宫景笑僵的脸,道:“南宫大人,她长的是不是特别像你死去的女儿,北越的前皇妃南宫婉柔呀,”
全场的人都唏嘘起來,采儿更是吃惊的看着慕容宸懿,苏裴震也一怔,他沒想到慕容宸懿回利用采儿來对付南宫景。
慕容宸懿站起身牵着采儿,苏裴震和凌冉也同样跳下了马,跟在他们身后。
“南宫大人,怎么不动了,是不是想起來了以前的往事,还记得三十年前,您是怎么放的那把火吗,”慕容宸懿说完,南宫景果然自乱阵脚,身子不由得往后推,仿佛听见婉柔甜甜的喊他爹爹,可是他只是怕她当做带回家的工具,但他不得不承认,婉柔是对他最好的。
三十年前,他为了利益,放火烧了凤仪宫,想烧死婉柔,可他永远都忘不了,不,是只要见过就忘不了的面孔现在就在他的面前,他慌乱了,幸好南宫君让即使扶住他,他才回过神來。
南宫君让继续道:“南宫大人,你杀死自己的女儿,还说她是妖后,你欺骗北越的百姓这么多年,不知还以什么服众,”
北越的将士果然都议论纷纷,慕容宸懿笑了笑,幸好临走时,太后告诉了他这个秘密,看來今天这一场不战便会胜。
“你胡说什么,爷爷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亲生女儿,”南宫君让嚷道。
慕容宸懿看着他,鬼魅的笑着,“不会吗,南宫君侯,你忘了,你的父亲南宫博是怎么死的,就是他害死,然后嫁祸给司徒赋,便借机杀了司徒赋父子,夺取皇位。”
北越的将士越來越激动,南宫君让大嚷着,“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恐怕你心里清楚,你自己不是也一直怀疑吗,”
慕容宸懿说完,南宫君让扶着南宫景的手抽了回去,这些年來,他确实怀疑,当时北越的军营只有南宫景,南宫博,还有司徒轩父子,南宫君让进去的时候,只有南宫景一个人手持这血淋淋的刀,然后告诉他,皇上杀了他的父亲,所以他们只有叛变。叛变本是预谋好的,就差一个理由,他也一直怀疑,这就是南宫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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