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爷爷奶奶扔在一边。
“爸妈,我回來了。”
“嗯,今晚上留家里吃饭。”
“妈,最近家里來了什么人吗。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刘玉摇头,“沒有啊,一川送去上学了,平时只有小河陪着我们。”
宋心歌点头,看了一眼四周,“家里沒有换新人。”
“沒有啊。”
刘玉被她问的莫名其妙,心里有些不高兴。“你是不是嫌弃我沒照顾好孩子。”
“妈,你怎么会这么想。”宋心歌急忙解释,生怕刚刚缓和的婆媳关系再次出现裂痕。“只是我和影风收到了一份小河的亲子鉴定。”
“亲子鉴定。为什么。”
“为什么不是关键。而是小河在家里,居然能被人拿走东西去做亲子鉴定,这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宋心歌说完,刘玉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來來,我看看。”她把小河抱过去,上上下下的检查一遍,确定沒有任何伤口。“孩子洗澡睡觉的时候都是我亲自动手的,不可能有人瞒过我的眼睛。”
“我知道。所有我才问问是不是外來的人偷偷做了什么。”
“奶瓶。”刘玉突然想起來,“小河有个奶瓶丢了。”
“干净的。”
“不是,小河刚用奶瓶喝过水,还沒等佣人清洗消毒,放在厨房就不见了。”
刘玉把所有的细节都解释一遍,宋心歌这才明白。
“肯定是用唾液鉴定的。那也就是,家里有内鬼。”
本來,丢了个昂贵的奶瓶在楼家不算是什么事,可涉及到孩子的安全,刘玉的心里,一个是颤抖的。
“把所有人都叫到大厅里來。”她吼了一句,就连书房里看书的楼江,也被叫下來了。
“发生什么事了。”
两排佣人站的整整齐齐,面对沙发上坐着的三个大人,还有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
“周三的时候厨房丢了个奶瓶,当天谁在上班。”
刘玉平日里对佣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从來沒有用过这么重的口吻说话。大家看來看去,当天上班的几个人向前迈出一步。
“房间里有五个人,花园里有两个人。”管家总结说。
“谁进过厨房。谁碰过小河的奶瓶。”
剩下的只有三个人,都是在楼家工作两年以上的老员工了。
“就你们三个了,自己坦白吧。”
三个中年女人战战兢兢,好像根本不知道该坦白什么。
“如果不说,那就好办了。都辞退。”
“夫人,我坦白。我看见是她拿的。”
一个女人主动指证是一个叫“阿萍”的人拿的。
“是你吗。”
阿萍已经不为自己辩解了,“夫人,是我拿的。我知道错了。”
“谁指使你的。”
“就是那个大明星薛乔,她说只要一个小小姐的奶瓶,就给我一万块钱。”
阿萍痛哭流涕,蹲坐在地上忏悔。“我以为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个奶瓶。我真的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知道了來龙去脉,刘玉也不用审下去了。“行了,带好东西离开,遣散费就不要想了。我不把你送去警察局你就庆幸吧。”
尽管那女人哭着求情,却还是被楼家的保安带走扔了出去。
宋心歌怀里抱着小河,“我的乖女儿, 终于沒事了。”
“还好是那个小明星做的。要是楼影风再來一次和自己孩子亲子鉴定,我非得打断他的腿。”
“额,这个,,”宋心歌该怎么解释小河不是楼家血脉的问題。她们已经有了一个一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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