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歌也回抱着她,脑袋靠在他怀里,汲取他的体温。“以后,我们一家四口人,多好啊。”
“是啊,多好啊。”
宋心歌感受到楼影风身体僵硬,却还在他怀抱里挣脱不开。“你怎么了,”
“沒事儿。”
他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对着面前的人做鬼脸,等到走廊另一头传來咯咯的笑声,宋心歌才知道自己被小河抓个正着。
“放开啦。”她很不好意思的挣脱开,这才看见刘玉抱着小河在看热闹。“妈。”
“哎呀,打扰你们恩爱了。”刘玉明显就是故意的,看见宋心歌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來,楼影风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行了,妈,你就别装了。你就是故意的。”
“是啊,故意的,下楼出水果了。我去叫一川。”
刘玉把小河放下,孩子就跌跌撞撞的向宋心歌走过來,赖在她脚边就不动了。
“來,爸爸抱。”
小河倒也不排斥,搂着楼影风的脖子,“爸爸。”
“哎。”
这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彻底击溃了刘玉心里的最后防线。就像楼影风说的那样,沒有血缘关系又何妨。
楼一川在房间里写作业,昏昏欲睡。这个作业太无聊,要是可以去游戏房玩汽车模型就好了。突然,一滴血滴落在作业本上。
“哎,最近这是跟他们操心太多了。”楼一川只是冲进自己房间的洗手间,稍微清洗一下血迹,又用手拍拍脸颊。
他用毛巾堵住鼻子,走出房间,“妈,你过來看看。”
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全家人都集中在楼一川的房间里。
“怎么了,”
“我流鼻血了。”
毛巾拿下來,果然一滩鲜红的血迹。刘玉吓得差点儿就晕倒了。
“宝贝儿啊,怎么突然就流血了呢。”上上下下检查他沒有太多问題,这才转身对楼下的管家喊了一句,“去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妈妈带你洗一下,换一件衣服。”
一川点头,单独跟宋心歌留在房间里。“你和奶奶沒问題了,”
“沒问題了。你呀,就是人小鬼大,操心这么多事情,所以才上火了。”
冰敷过后,果然就不流了。
“我是被我们老师气得。”
“你们老师怎么了,”
“昨夜那么多,而且还那么幼稚。”
宋心歌一听就明白了。楼一川小朋友的天赋又表现出來,看來,五岁的年级读一年级也是难为他了。可让他上二年级,她又怕给他造成心理负担。
“要不,我去学校找你们老师聊聊,”
“不用啦。那样子太特殊化了。我可不想。”
家庭医生來了,和楼一川小朋友在房间里检查了好久,出门时,表情轻松,“沒什么问題,只是小孩子,毛细血管脆弱,平时不能抠鼻子。”
“好。”
家里人都松了口气,刘玉特意让厨房做了清淡一点的饭菜,生怕恶补过头,楼一川再流鼻血。
吃饭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差一点,头就垂在饭碗里了。
“唉,功课太多,我明天还是要去一趟学校。”宋心歌悄悄的对楼影风说。“你先把儿子抱回房里。”
“嗯,我们今晚也不走了吧。”
第二天,一川第一次出现赖床的现象。刘玉直接打电话给学校请假。
“不行我们就转学,孩子还这么小,居然就给熬成这样。”声音充满了心疼,“就算我们一川什么都不读,将來也是人才。”
“胡说什么。现在的孩子都比较辛苦。”楼江终于出口警告一下刘玉,“人家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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