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即将要说出口的时候,宫梵陌却伸手阻止了他,走到他们两人之间带着一丝微笑地说道:“若离,这不是我们到这儿该说的事情,为何不可你日后必定会亲自了解到的。
说了让你莫要进去,你非不听我的话,现在可好了。日后你会知道,现在不必了解得那么清楚,现在你先冷静一下坐下來,听我解释可好。”说罢还牵起凤若离就往那外室的桌子旁走去,拍拍椅子让她坐下,皇甫羽也随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而宫梵陌则开始慢条斯理的忙碌了起來,凤若离沒有再说话,到底在这一年中,不,或者是一直以來,究竟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瞒着瞒着,宫梵陌究竟要瞒她多久。
不过幸好此时的凤若离已经渐渐地静下心來,冷眼瞧着宫梵陌,等待着他的解释。虽然他们为何不能有结果的事情他现在不肯说,可是凤若离还是记得,他说要告诉她为何一直隐瞒身份待在她身边的事情。
凤若离一手托着下巴抿着小嘴,一手不停循环地用手指敲打着桌子,发出一阵阵声响,一边仔细地看着宫梵陌的动作。只见他正提起了烧开的那壶热水用以泡开了茶叶,接着那第一道的茶水挨个儿淋上了要用的茶具上:盖碗、茶壶、闻香杯、茶杯无一遗漏。
手法如行云流水那么娴熟,看上去儒雅风流,洒脱飘逸,让凤若离心中一动。原以为他只会医术,沒想到对茶道也这般有研究。看他把盖碗的盖子反过來贴在茶杯的一边摆放着,将水渐渐地注入盖子,使其沿杯边而下。
然后微微摇晃茶杯,使茶叶充分浸润,此时茶香高郁,岁不能品饮,然恰是闻香最好时候。她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次去黄山之时,尝试过一位泡茶的老师傅所泡之茶,记得他当时所言,和宫梵陌如今做的是一模一样。
见他动作渐渐迟缓了下來,鼓捣了片刻之后终于是泡好了第一道茶,宫梵陌拿过一个甚至看不出是何材质所制成的杯子放到了皇甫羽面前,倒入了他所泡之茶,皇甫羽满意的笑笑,凤若离却是惊讶了。
她光闻倒是沒有闻出來,反而是看这茶的色泽再回望那茶叶才知道,这是大红袍啊,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武夷大红袍,世界上最贵的茶叶,世间仅有,想她凤若离只有幸喝过两次,后來是有钱也沒法儿买到,想不到宫梵陌这儿却有那么多。
望着桌子旁那一大罐茶叶,凤若离微微出神,这下又想起了‘大哥’,也不知道他如今怎样了。当年她想要喝武夷大红袍,据说他用尽了办法才给她弄來了一罐,让她大饱口福,当初的疼爱却演化成了最后的亲手杀害。
宫梵陌也为她面前的茶杯倒了茶,只是凤若离却沒有喝,反而是抬起头看着他,声音淡淡地却隐隐含有一丝柔情蜜意地问道:“梵音,你怎么知道我会來。”
这么一句话却在三人之间掀起了不少的波澜,被她这么一唤,宫梵陌的身心颤抖,手中一个不稳既然在倒茶入杯的时候倒到了桌子上。而皇甫羽也是一惊,讶异地望着宫梵陌又转头看向凤若离:“小妹,你为何唤宫兄为梵音。他名为宫梵陌才对。”
听着皇甫羽的质问,凤若离这才发现莫名其妙的居然漏口了,可是看宫梵陌刚刚的反应那么大,凤若离不知为何甚是满意,于是笑道:“大哥,你有所不知,这是我专门为他取的名字,只有我一人知道,一人能这般喊他。”
听着凤若离的解释,皇甫羽沉默了片刻,却依旧是摇摇头露出了一抹微笑,并未说一语。宫梵陌这会儿也就是拿过抹布擦走了桌面的水渍,把泡好的茶倒入茶中,轻轻地抿了一口,对着凤若离道:“虽然不是什么好茶,可公主殿下也给我点面子,尝尝呗。”
皇甫羽也赞赏道:“小妹,你有所不知,宫兄泡的茶那可是一绝呀,可惜他平日甚少亲自烹茶,今儿有幸尝到了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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